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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朝廷公,让天下有识之士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个时候关于高博的事迹,被很多有心人给扒了出来。比如:在天下瘟疫横行的时候,高博组织郎中,出钱购买药材,抗衡瘟疫。
黄巾起义爆发时,更是只有高博,历经千辛万苦,给朝廷送去了粮食。
黄巾之战结束后,高博更是收留了上百万流民。组织这百万流民,在益州各地修桥铺路,让益州跟外界的交通更加便捷,商业更是空前的繁荣。
总之,就是各种高博正面的消息,负面消息也不是没有,只是被众多的正面消息所淹没。
颍川一处民宅中,两个身材单薄消瘦的年轻人,正坐在茶几前,一起喝酒讨论天下实事。
只是两人的坐姿各不相同,一人做的端端正正,四平八稳。虽然身材消瘦,还时不时咳嗽两声,但一举一动风度自显。
另外一个人就显得有点潇洒不羁了,只见他躺在茶几前。一手枕着头,一手握着手中的酒杯。双腿交叉,搭在旁边的一个蒲团上面。
“嘿嘿,志才!这篇朝廷的公发有点意思哈,明里暗里把关东的十几个诸侯,说成了十恶不赦的反贼。有意思,真的有点意思。”半躺在茶几前的青年,对面前的同伴说道。
“嗯!除了前面袁术兄弟、曹操和西凉反贼韩遂和北宫伯玉这两件事件是不争的事实之外,后面的其他诸侯的公告就有一点虚浮夸大。
就比如:冀州牧韩馥,作为一州之牧,对外居然号称是袁氏的门生故史。诸侯十几路联军,他居然听手下一个太守的命令,而这个手下还就是袁氏子弟。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真叫人浮想联翩啊!”被叫做志才的年轻人摇头笑道。
“我倒是对这个高太师有点好奇了,从这篇朝廷的公当中,就能看出这个高太师对人心和人性的把握。”
“既然对他那么好奇,为何不到洛阳去走走,去看看。对了奉孝,你有没有收到若的信?”
“没有,怎么若来信了?”
“嗯!”
“信中怎么说?”
“说洛阳在高博的治理下,正在慢慢恢复以前的繁华。高博现在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叫我们去洛阳看看。”
“我怎么没收到若的信!”
志才翻了一个白眼,看着对面放荡不羁的青年说道:“你一天到晚有家不回,不是在怡红院,就是在某个好友家中住宿,你现在回家,说不定信已经放在门口了。”
“哎呀呀!志才,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你居然赶我走,呜呜呜,我们友尽了。”
“唉,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只是再说一个事实,你该回家看看了。”
“好吧,我明天就回去,今天就在戏兄这里将就一晚了。”
“……!”戏志才无语了。
“唉,戏兄准备去洛阳?”奉孝转移话题道。
“嗯,若兄都来信了,我打算去洛阳看看。看看那高博高太师,是不是如传言那样求贤若渴。”
“哦,若兄的信在哪里?能不能给我看看?”
“给!”戏志才从怀中掏出信件,直接丢到奉孝面前。
奉孝拿起信件,慢慢的看了起来,可是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就慢慢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奉孝。”戏志才问道。
“我怎么感觉这封信,是若写得有点言不由衷啊!”
“哪里啊?”
“就是……!”
“久闻戏志才的大名,益州巴西马忠,奉主公高博之命,前来护送先生。”
正在两人想要继续讨论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戏志才和奉孝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的神色。
两人还只是一介名声不显的生,何德何能需要有人护送了。
两人立刻起身来到门外。就看到一队人马,在这间院子的四周警戒。院子中,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刚才开口喊话的马忠。
马忠看到屋内出来两人,也不惊讶。对着那个衣裳不整的青年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主公一直在我们耳边念叨的郭嘉,郭奉孝先生了吧。”
“正是郭某,不知你主公是……。”
“我家主公正是当朝太师高博,主公让我给先生带了礼物。主公说,只要先生看到一件礼物就一定会跟我去洛阳。”
“哦,我到要看看,是何礼物能让你们有这么大的自信,让高太师这么肯定郭某会跟你们去洛阳。”
“给!”
马忠也不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递到郭嘉面前。
郭嘉疑惑的结果白玉瓶,晃动了一下,听到瓶子中又液体流动的声音。于是就打开瓶塞,在鼻子下闻了闻。
闻到瓶子中,自己熟悉的味道后,郭嘉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然后仰天长叹道:“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