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冬,傍晚。
四九城,南锣鼓巷5号四合院。
何雨柱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易中海,神情有些恍惚。
他不是死了吗?
死在了寒冬腊月里,死在了桥洞底下。
那种饥寒交迫的感觉绝对不是幻觉,脑海中被贾家三个白眼狼赶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年轻的易中海又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神依旧是木木的。
眼见自己说了这么多何雨柱却还是毫无反应,易中海语气不免有些急躁。
“傻柱,我知道你爹的事儿对你们兄妹俩打击很大。”
“但是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雨水想想不是吗?”
“你在鸿宾楼拿着一个月八万块的工资,你们兄妹俩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呀?”
“算了,你自己呀好好想想吧。”
“机会可就只有一个,错过了别怪一大爷不帮你。”
鸿宾楼?八万块?我爹?
何雨柱心头一震,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的确是在鸿宾楼当过学徒工,而学徒工一个月的工资正好就是八万块。
不过这个八万,跟几年后的八万可不是同一个。
现在的八万块的购买力,算下来也就值八块钱而已。
他去鸿宾楼学厨是他爹何大清走了关系,让他拜在了何大清的师兄门下。
一开始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他这个师父对他还算是关照有加。
加之何雨柱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他师父也渐渐地拿他当自家侄子看待。
不然他一个刚入门不到两年的毛头小子,如何能在鸿宾楼混到能有学徒工资拿。
可惜他刚学了没两年何大清就跟白寡妇跑了,他也在易中海的“好言相劝”下一声不吭离开了鸿宾楼。
厨师这个行业自古以来都是师徒相授的模式,讲究的是尊师重道。
而他当时没有一句解释就离开了鸿宾楼的举动,对于他师父来说无异于是背叛师门。
以至于后来跟他师父几十年没见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他师兄看在曾经同门的份上、来通知他参加师父的葬礼。
难道说,他真的回到从前了!?
听人说灵魂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何雨柱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嘶!真他娘的疼啊!
疼的人眼睛里就像进了沙子似的。
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何雨柱强压下心里的悸动面色如常的说道:
“这些事情,等我从保城回来后再说吧。”
听到他说保城,易中海面上闪过一瞬的慌乱。
“你要去找你爹?”
何雨柱点了点头,既然回来了那么他就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窝窝囊囊的被人算计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