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乃是袁隗,近年来,兄长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袁隗真的很担心。
“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袁逢目露精光,这样的结果,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袁氏发展至今日,斗过宦官、斗过外戚,万万没想到宗亲里会有这么棘手的存在。
“刘鯈(tiá),你可真会选皇帝啊,这一家子,都是八百个心眼的主。”
袁逢自是在心中问候已经死了将近十年的刘鯈。
“兄长,据我所知,太平道在民间颇具影响力,如今在青、徐、兖、冀、豫、司隶等地,都有太平道的身影,虽然规模不大,但发展的信徒真不少。”
袁逢虽然惊讶于太平道的规模,但在他看来,这些泥腿子只是一盘散沙,终究上不得台面。
“为何兄长对太平道如此关心?”
“汝可知暴秦如何亡的?”
袁逢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兄长你是说,他们不可能吧。”
陈胜、吴广?
若真是,那这大汉
袁隗此刻已经冷汗打湿后背,不敢再往下想了。
“发动门人,帮助太平道招揽信徒。”
“诺。”
袁隗不敢违逆兄长的话,点头应允,这次,他将会用心去做这件事。
“并州那位,有没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听说那位,在雁门筑了座京观。”
“哦?”
袁逢再次目露寒光,“将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散出去,就说那位残暴嗜杀,为政不仁。”
“这”
袁隗有点犹豫,那位可不是个大度的人,这件事若是做不好
“嗯?”
“诺。”
“次阳啊,我自知时日无多矣,日后袁家,要交给伱了。”
“兄长休要胡说。”
“”
与众人不同的是,在宴会的一边,有一人独自喝着闷酒,此人便是新晋外戚——河南尹何进。
殿中的喜悦,他感受不到。
说实话,何进现在位置很尴尬,自从自己妹妹继位皇后之后,自己的地位虽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但始终被孤立。
士族受过外戚残害,加上自己屠户出身,士族并不愿意接纳他,大部分士族都对自己比较排斥,毕竟在他们眼中,自己只是个靠妹妹的幸进之臣,朝堂原本就没有自己的位置。
宦官更不待见自己,毕竟外戚和宦官生来便是死对头。
现在自己,虽然身居高位,但两头受气。
只能一人喝着闷酒。
正当何进举起酒杯,便看见远处袁逢举着酒杯敬自己,这可让何进顿时大喜。
“有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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