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一定要交好司马永祚。弟弟,咱们该怎么做?”
“兄长。”杨珧脸色恢复平静,“咱们还是先准备三天之后的宴会。”
“好,回去就开始准备。”杨骏听完,在一旁心潮澎湃的畅想。
杨珧脸色不变,心中却暗叹一口气。
若是我杨家能与司马永祚结亲就好了。
可惜下一代中,只有大哥有一女,才刚刚出生,还是婴儿。
司马永祚已经十四,司马昭估计已经为他许下亲事,这司马永祚的正妻之位,我杨家已是指望不上。
不过,能不能让大哥之女先定下司马永的侧室之位?
此事得从长计议,回去也得跟大哥谈一谈。
看着杨骏陷入畅想的样子,杨珧下定了决心。
马车悠悠向前驶去。
卫成坐在车厢里也在暗自沉思。
今日在那庄园之事,也是蹊跷不已。
为何左手会突感冰凉?为何水井会炸起水柱?
卫成都想不通。
更关键的是,脑海中的那幅水脉图仿佛印在脑中一样,忘都忘不掉。
这事肯定和水云脱不开关系。
可路上卫成已经数次呼唤水云,都没有回应。
不仅如此,呼叫狐元之时,也是一点回应没有。
卫成为之气结。
除了暗自咒骂那两个东西不靠谱之外,卫成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回到府中向张昭成请教一下,那水脉图到底是什么。
愁闷的不仅有杨家和卫成,还有刚刚到达洛阳的王恺。
这位将来煊赫一时的国舅,现如今也是愁云满面。
朝中传来消息,贾充在筹备粮饷,看其架势是要准备灭蜀之战。
王恺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马上赶来洛阳。
想着求自己的姐姐王元姬向姐夫司马昭求情,让自己能参与到灭蜀之战中。
也好积攒功勋,以此来换取高官显宦。
算盘是打得挺响,可惜事情往往不遂人愿。
姐姐是见到了,可姐姐只给了自己一句,安心等候就没了下。
王恺请求再三,姐姐也没有应允。
夕阳西下,王恺只觉得这夕阳无限凄惨,好似映照着自己不顺的仕途。
真是攀高俯就寻仕路,各人自有各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