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感觉自己的目光被死死的抓住，怎么也逃不开。“有时会想回去看一看，但又希望自己的未来属于这个世界，有时会有一些愧疚。”

“愧疚什么？”

“因为我认为这是一种遗弃和背叛。背叛与我有恩，背叛我所在意和在意我的人。”

“你的伴侣？你的……”

“都不是，都没有，是原来生活的整个世界！”江流拒绝细致回答，反正你那么牛，从我眼神里看吧。

“分。”

“？”

“你刚才的回答只有分。”

“哦~”好像及格了。

“第二个问题，既然你不想回去，你的追求是什么，一生的终极目标是什么？”

“登上云端，比所有人都高，比任何人都强。可以化身飞鸟，化身长风，遨游整个天地，看到这个世界的尽头，看清世界的本质。”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究竟是原子、还是比特1。

“这就是你所说的9分？少的那1分是什么？”

“路上错过的东西。”

“包括哪些？”

“美景、美人、美味，没来得及体验快感，没来得及施以援手的人，没来得及伸张的正义。没能把一切都做得完美。”

“你眼中0分世界又是什么？”

“抱歉我不能说。”这是一个人最大的弱点，江流不想暴露。一旦暴露，他人便有机会让自己的未来变成0分。那将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你说出来，我就知道你的底限是什么。”

“那只是我不能承受的事，并不是我不会去做的事。实在抱歉，我无从告知，陆后非要听，也不一定能得到真实的答案。”

“那好吧。说道9分和10分，你对相差那1分的态度是什么？你会舍弃、置之不理，还是会去破坏？”

“陆后想问我的底线？会为了达到目的，去伤害宓萝吗？以我现在对自己的认知，怎么也不可能去伤害一个朋友。但就如陆后所说，我只是个少年，不敢保证未来会成为怎样的一个人，小人物随波逐流，不是想不变就不变的……”

“现在的态度很大程度决定了一个人的未来。你觉得你坚定吗？”

“对那9分，无比的坚定。”

“你认为什么会成为你变强路上的阻碍呢？要是我能给你提供便利，你能满足我的各种要求吗？”

“不能。光是便利，吸引还不够；各种要求，范围太广，肯定有我不能接受的。”

“你追求9分世界有哪些阻碍呢？”

“阻碍很多，重重阻碍。”

“那1分的内容算阻碍吗？美人算吗？”

注1：

在江流眼中:

原子：现实世界的最小单位，表明这个世界真实存在。比特：既t，是二进制的一位，信息时代的最小数据单位，表明这是一个虚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