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怕我无话可说了。
从小到大都是被伺候的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他心里苦,而且一定要说出来。
“可是你弄得我很难受。”
“活该。”朱弦月冷哼一句。
姜宴阳:“……”这娘们儿真彪悍。
姜宴阳:“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朱弦月:“前面的山洞。里面能避雨,咱们今夜暂且将就。生死面前,就别分什么男女的。我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更不用在乎。”
姜宴阳垂首道:“可是……你不是已经嫁人了吗?若三更半夜有家不回,却和陌生男子风餐露宿,你的夫君,不会生气吗?”
朱弦月无奈了,这次的帝王还是个绿茶精加话唠怪呢。
她随意扯了个谎,道:“我夫君死了,我现如今是寡妇。”
反正她和高承枫无媒无聘便在一起了,
她爹爹里正大人本就不同意这门亲事,更不会把这姻亲记录在册。
四舍五入……就当她夫君已死吧。
“嚯,原来是个年轻的小寡妇啊。”姜宴阳语调轻松了不少。
二人到了山洞。
朱弦月让姜宴阳自己把衣服撕烂,
然后她取下一块,
把来时路上采摘的中草药捣碎以后,敷在姜宴阳伤口之处,并用布条包扎好。
想起姜宴阳这不拘一格的性格,朱弦月还给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没想到,
孩子心性的姜宴阳,竟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蝴蝶结,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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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这一天太累了,二人也没有多少言语,很快睡过去。
只是姜宴阳不习惯没有枕头的睡眠。
睡着睡着,就把头放在了朱弦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