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想,或许是因为朱弦月太可怜了,他在心疼她吧。
绝不是因为他对至交好友的妻子,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情感!
他是帝王,天潢贵胄,他不是那种人!
……
摄政王府。
同心殿。
沈徽予来了好几次,朱弦月都闭门不见。
这日,他醉的昏昏沉沉,竟然在同心殿门前睡了过去。
怕他出什么意外,朱弦月只好派人把他给抬了进来。
婢女照顾沈徽予至悠悠转醒。
看到不远处立着的朱弦月的那一刻,沈徽予喜上眉梢。
“月儿……你心里还是有本王的,对吗?”
朱弦月直接福了福身,道:“请王爷赐臣妾放妻。”
沈徽予宛若雷劈,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放妻……?
她要离开他?
“月儿,你再给本王一次机会……”
“王爷,咱们的孩子死了,始作俑者却依旧好好地活着,你让臣妾如何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留在这王府?”
朱弦月一身白衫,又消瘦了不少。
可见这段时日,她为忘忧世子的事情伤心过度,甚至到了食寝难安的地步。
“月儿,本王……”
沈徽予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将军府承诺为他所用,那他以后便无论在在武都有依仗,权力直逼帝王顾宴清。
他放不下这样的好处。
但他也说了,仅能保持住朱菀菀的王妃尊位,其余事情,他都办不到。
“月儿,你还年轻,孩子……咱们还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