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明天不就是一号了吗?”
“对呀?明天确实是一号,而且明天下午咱们就发工资,怎么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我想咱们财务室其他的权利没有,可是这发什么票给什么人,还是可以能做主。”
“还真是,咱们财务室里有什么票,除了厂长,就是咱们主任知道,再一个也就是咱们财务室几个人知道了。
其他的人想知道还真不可能,怎么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是这样的想,你把明天要发的票都找出来。
除了必须要发的票以外,其他的都给我换成用处不大的票。
他们不是欺负我们的学生吗?那我就正大光明的给欺负回来。
哪怕他们三家明知道是我们财务室得人,故意和他们三家作对,那也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谁让是他们三家的女儿找事在先,如果要问或者是要闹,咱们也不用怕他们。。”
“没错,如果他们敢闹,那最好不过,这样我们也可以趁机让大家伙说道说道。
就不信这几年,他们三家的孩子得罪了多少人,他们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
再说了,大家又不是没找到他们面前,讨要个说法,只不过每次找他们的时候。
不是装傻充愣,就是不知道,再不行就撒泼打滚,我对他们早就不耐烦了。
想必要是他们敢闹,都不需要我们出面,就有人找他们讨要说法。”
“还真有这个可能,他们对发的票不满意不说还好,恐怕只要有人只要闹起来的话,我们财务室的人也不怕。”
“就是,为了不偏不离,他们三家的票绝对一样。
我还就不信了,他们敢当面找我的茬。
要是敢找我茬,那我就没有必要给他们留面子。
反正我这里有每个车间里小组长交上来的报表,我也仔细看过了,就他们平时上班的表现,就是发最次的票,他们也都是赚了。
就他们三家的人,不管干什么,都是处于末尾。
就凭这个发票,他们要是还有脸闹,我都敢写信投诉他们。
反正他们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没错,春辉,明天发工资的时候,我给你帮忙打下手,怎么样?”
“好呀!老赵,那咱们说好了,到时候要是有人找茬,你先上,就不信,凭你这张严肃的脸,他们也敢。”
“那是,要是连我都不怕,那就只能说明他们离死不远了。”
“这不应该,就他们这样的人,肯定是最怕死的人。”
“还真是,说实话,我还真想见识见识他们是怎么闹,毕竟这要是闹起来的话。
这厂里的领导定他们的罪过也就大一些,到时候处理起来也更容易些。”
“你还真是不嫌事大?”
“那是,只要不是咱们的错,怎么着都行,其他人可和我们财务室不相干。”
“还真是,咱们何必管其他人呢?只要我们财务室的人不被欺负就成。”
“没错。”
还别说,听到几位老师在哪里说了这些,心里还真热乎。
这个年代的人,永远都是别人的事在自己的事前头,永远先为别人考虑。
别看几位老师的年纪在那里,可是他们的热血并没有因为年龄问题而减少。
不过现在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反而觉着刚才老师有一点说的很对。
那就是身为财务室里的同志,其他权利过于没有。
可是对于票据的分配这点权利,他们还是可以主做。
哪怕到时候真的闹起来了,即便厂领导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财务室里的同志,分发票据的时候,是有根据,而不是胡乱搭配着发。
反正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算,财务室里的工作人员,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你说人家公报私仇,可是人家还有其他证据,你说公事公办吧!确实有点私人恩怨在里面。
可是不管是公事公办,还是公报私仇,人家都是按照规矩来办事,所以这事不管怎么闹,和人家财务室的工作人员没有关系。
再说了,就这点事,哪里还需要去请示上级领导,直接这么做都没有人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