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善谈的柴客,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两人就这样安静地走在,前往衙门的路上。
衙门本就不远,不多时两人就到了。
此时的衙门口一片冷清,只是孤零零的站着,两个睡眼惺忪的衙役。
木也上前朝着二人微一抱拳:“见过二位官爷。”
两位衙役这才注意两位少年,其中一位打了个哈气:“这一大早上,你们两个毛头小子来衙门作甚。这可不是,你等玩闹的地方。”
柴客见其语气不善,似有赶两人离开的意思,急忙说道:“官爷,我等不是来捣乱的,我们受封昌老爷之托,今日过来是有事说与晴天大老爷。”
“晴天老爷,岂是你等乳臭未干的小子,说见就见的!”
衙役的态度,让木也二人微微一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个衙役知道,旁边这位同伴,这几日赌运不顺,所以心情并不太好。至于这封昌他是听过的,似乎是受钟离少爷之请,从土国过来的。他可不想因为旁边这人,耽误了要事,自己跟着受责罚。所以急忙问道:“你们二人有什么事,先说来听听,我好待你们进去禀报。”
木也见没有办法,只得将今日封府发生之事和盘托出。
另一边,木也和柴客与两名官差拉扯的同时,林由和凡烁也在谈论宋管事自缢之事。
只听林由问道:“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你说的是宋管事?”凡烁却反问林由。
“不错,我想不明白,宋管事为何自杀。”
凡烁却斩钉截铁:“宋管事,不是自杀。”
“啊?”林由本是想听听凡烁的意见,本没打算得到什么答案,没想到凡烁却如此确定笃定。
凡烁不管林由的惊讶,继续说道:“你可注意到,宋管事的脖子。”
林由更加不解:“注意到了,上面有裂痕。不过宋管事是上吊自缢的,有勒痕十分正常吧。”
“的确应该有勒痕,但是不应该只有勒痕!”
林由还是不明白凡烁所指,继续追问:“还应有什么?”
凡烁语气依然十分肯定:“一个人就算自缢,但是在将要窒息之时,还是会忍不住去抓挠绳子,这样还会在脖子上留下抓痕。我看过宋管事的脖子,上面痕迹清晰明显,仿佛自缢之时,没有经历一丝的挣扎和痛苦,你觉得为何会如此?”
林由终于明白了,凡烁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宋管事死后才被人挂在了绳子之上?”
凡烁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后才被挂上去的,但是我推断宋管事,在挂在绳子上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林由有所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一向对凡烁的话十分信服,见其说的有理有据就不在怀疑,而是继续问道:“那你说会是谁做的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封府的人最有可能。”
林由深以为然:“嗯,也是。宋管事本就不是锋之国的人,平时也少有出门,在此应该不会有什么仇家才是,封府之人确实几率更大。”
两人一边向前走,一边低头沉思。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大呵:“站住,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