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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擂 台 比 武[简体]

南宫奇忽有所感,说道:「老丈人博学多闻,有否听过一本,名归元秘笈?」

老丈人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听过。」稍顿又疑惑地道:「这是一本什么?归元?是说归顺元廷?世上竟有读人如此无耻,宣扬归顺鞑子皇帝?」

「老丈人是人,自然不懂这些武功秘笈,我也太多此一问了。」南宫奇心中哑然失笑,说道:「非也。这不是说归顺元廷,乃是些导气练武之法,但小婿有许多不明白之处,想找原着作者查问一下。」

「这个还不容易,古语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古有吕不韦一字千金之举。贤婿只消依样画葫芦,把不明之处写下悬于城门,广征天下贤能之士为你解答便可。」

一言惊醒南宫奇,他暗叫一声:「对啊!」忙对老丈人道谢不已。

南宫奇与芙蓉回家后,马上找来纸笔,抄录下一段内容,命人抄写多份,挂于四面城门。

每一份大幅布条下更加上一段话句:「任何人知晓此来历,请移玉至恒香客栈相见,告知来龙去脉,赏银百两。南宫奇敬启。」南宫奇只道此中内容一出,必有嗜武者闻风而至,为免无端祸及家中老少,他故意留宿城内恒香客栈客房。

那知接连五天,半点反应全无。这五天日子里,芙蓉坚持相随侍候左右,早晚捧水给他梳洗,沏茶奉餐点。南宫奇眼看她累得脸上汗珠渗滴,不忍地道:「芙蓉,你是贵胄之后,怎好委屈你干这种粗活?让店小二来弄罢。」

「相公,我可宁愿做奴婢之事,乐于侍候于你,也胜过从前那???那种生活千百倍!」芙蓉轻叹道:「比起公天祥的家小所受苦难,我受这一丁点苦可又算什么?」原来当年宋末天祥抗元兵败被囚,为了逼天祥投降,其妻女皆被充没入元皇宫为奴,苦不堪言。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南宫奇轻声低吟天祥这两句传诵天下的绝命诗,心中只是想道:「汉人的民族包袱也真太重了。其实当年公若肯效力朝廷,治理好南方,造福百姓,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妻女也不必受苦。何以公却固执至此,何苦一心求死,于事何补?」

芙蓉却只道南宫奇欣赏天祥,闻诗心中一酸,哽咽地道:「我赵氏子孙,愧对这些忠臣啊!」心中凄苦,忍不住流下一滴清泪。

南宫奇也不欲多作解释,以手执袖轻擦去她脸上泪痕。

二人说不尽的恩爱缠绵,可是南宫奇心中始终挂念着迎儿。

毕竟,失去了的一切,总是有说不出的美好。眼前拥有的却总是那么的平凡。

午夜梦回,南宫奇都会忽然间惊醒。枕边人虽美,却总是不一样。

「迎儿,你倒底在何处?」他只能黯然嗟叹。

南宫奇只道赏金太少,不够吸引力,又把赏金提高至一千两。那知再过了五天,仍是没有一点消息。

「莫非此事真的无人知晓?」南宫奇心中烦燥,信步走至街外。不知不觉走到了西城门口。

只见旁人对贴在城墙上的大字榜视若无睹,偶然有人匆匆看后,亦不明所以,不顾而去。

南宫奇到各城门看过,情况大致相同。他正有些灰心之际,突然人声喧哗,人群争先恐后,蜂拥而上,往东去了。

南宫奇拦住一名路人问道:「大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去看擂台比武啊!」

「擂台比武?在什么地方?」

「东门外铁胆镖局啊!你不知道吗?」

「铁胆镖局?」南宫奇也感愕然:「谁人比武?为什么比武?」心中一动:「难道东瀛浪人们已经找上门报仇?」

「听说是为了赴云南参加那个什么???白莲教教主和大元郡主的婚宴,争夺请帖。」

「争夺请帖?有什么好争的?我这里不正好也有一份?」南宫奇心感奇怪,跟随人群一道前往。

还未到铁胆镖局,已闻人声鼎沸,前面黑压压大群人围在一座高台边,大声喝釆助威,台上两人斗得正难分难解。

一名使双刀的汉子,正在台上滚来滚去,施展地堂刀法,招招攻向使双枪的对手下盘。一时间「乒乒乓乓」,刀枪交击,密如爆豆。

好几次使枪汉子逼得飞身跃起,避开脚下劈来利刀,以回马枪反击对方头颈。双刀汉毫不示弱,闪避枪头后顺势抢上,刀锋削向对方持枪手指。使枪汉子慌忙变招,双枪夹攻,逼退对方。

台上打斗激烈,台下却也骂战激烈。

一名老者破锣似的声音大叫道:「福威镖局干脆认输算了。你们那几招破烂枪法,也配作镖局同行的代表?你们瞧清楚,我们金刀镖局才是真材实料。这趟去云南由我们金刀镖局做代表最适合不过了!」

「呸!」另一名老汉中气十足,相隔几十丈喝声清晰可闻:「你们金刀镖局穷得要命,拿得出什么名贵贺礼去云南,没得丢人现眼,把咱们镖局同行的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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