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年英雄会这段时间,大明朝境内发生了许多的大事。
一就是大明主动的向着草原动兵了,声势浩大由朱棣本人御驾亲征,誓要让草原重新认识一下如今大明朝的地位。
二就是大明境内的长生会完全被定义为草原间谍势力,而长生会也一改以往猥琐发育的方针,竟然为了吸引大明本土恶心势力的加入,不惜花“大价钱”打起了广告。
长生会在东厂,锦衣卫,钦天监,三方势力联合清扫下仍在发展壮大,而且竟然做出了挑战少林寺这种大动作。
不知道是长生会哪个高层出的主意,要想提高在江湖中的知名度就直接去打最厉害的那个,所以就由四大护法中的金毛狮王谢逊去挑战少林寺。
结果戏剧性的是,恰好碰到西藏密宗枯荣法王在少林寺友好访问交流学习。
少林寺正声势浩大的接待枯荣法王的时候,谢逊好死不死的跳出来说要挑战。
而枯荣法王又是一个火爆脾气,这法王二字可不是自己给自己起的绰号,而是密宗对佛法最高深者的一种尊称。
能有这法王称号的整个密宗都没有几个,枯荣法王好似踏空而行一般,打的天权境的谢逊抱头鼠窜,拼着重伤的代价才逃得性命。
虽然说灰头土脸的跑了,但是能惊动法王亲自出手镇压,可以说是广告效果打出去了。
一时间大明境内的所有臭鱼烂虾,都有了一个投靠长生会的梦想。
大明有一个被判定为邪教组织的教派,白莲教!
此时白莲教在洛阳的大本营中,教主站在高台上无奈的演讲着。
“各位神教的兄弟们,虽然咱也被说成是邪教,平时鱼肉乡里的事情也没少做,但是这次长生会想要招安我们,我作为教主是拒绝的!”
“他们就是一群疯子,干屠村献祭活人这种事,死后是要下无尽地狱的!”
“考虑到他们的高手确实是有点多,咱们神教暂时化整为零,先蛰伏起来,该干嘛干嘛去!”
而另一边洛阳城附近一个小村庄内,到处都是诡异的哀嚎声。
两个身穿飞鱼服手拿绣春刀的锦衣卫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黑色的血液顺着刀尖不断的滑落,看两人的样子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二人身后是几个黝黑精壮的村民,领着一群半大的孩子,约莫有七八人的样子。
这原本有着百户人口的村庄,最后就剩下这七八人,全都面带惶恐的躲在两个锦衣卫身后。
四人一组的锦衣卫来到这个村子两队,调查长生会,而如今就只剩下这两人!
听着四周那诡异的叫声越来越近,其中稍微年长一点的锦衣卫对着另一个说道:“虎娃,你留下来断后,我带着乡亲们先走!”
那听到自己上峰命令的锦衣卫,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仿佛被吓破了胆一般颤抖着嘴唇说道:“伍长,我害怕,我不想死!”
在这紧要的关头看着自己这被吓破胆的手下,伍长怒火升腾,直接上去揪住对方的衣襟“啪啪啪”的抽了几个大嘴巴!
“一天是锦衣卫,一辈子是锦衣卫,你身为朝廷命官,在大明子民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说你害怕,啊?”
伍长激动的喷了虎娃满脸唾沫,眼睛通红的模样,吓得村民中的孩子哇哇直哭。
伍长又看了看虎娃,这也是一个绒毛未退的孩子,最后愤怒的一推说道:“妈的,老子看不起你,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锦衣卫了,快滚!”
话闭擦了一把绣春刀,就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明知凶多吉少的伍长嘴里不断的念叨着:“我是锦衣卫,我是朝廷命官!我不怕死!”
那个叫虎娃的少年呆呆的看着自己伍长的背影良久,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对着村民说道:“大人带着小孩,顺着这条路往前跑,到了洛阳城就去报官!”
那两个精壮的农家汉子点了点头,带着村里的孩子们刚要走,就又听到那位锦衣卫大人在后面喊道:“哎,你们千万要记住,我叫虎娃!是辽西太守虎旗的儿子,我没给他丢脸!”
虎娃莫名其妙的喊完这一嗓子以后,就毅然决然的跟着自己伍长的脚步冲向了那群面色苍白的“怪物!”
在深沉的夜幕中,有一群黑衣黑袍的人点着篝火护送着一辆巨大的车辇。
八匹健硕的骏马拉着的马车上面静静地躺着一口青铜制作的棺材。
一个浑身纹满了各种火红色图腾的壮硕男子颇为恭敬的对着一个老妪说道:“禀报大祭司,正正好好一千零一个活人的心头血,已经浇灌完毕!”
那个外表是老妪的妇人,竟然用着少女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好,叫人把棺材抬到前面那间破庙里面,先把培育好的上尸虫取出来!”
男子疑惑的问道:“那这具铜甲尸怎么办?如果取出上尸虫,这具尸体要不了多久就会起尸的!”
大祭司毫不在意的回道:“这是大明的地界,你操什么心?我们身后的那个老头会处理的,如果他处理不了就说明大明气数已尽,我们草原是时候接管富饶的中原了!”
二白等人脚底抹油溜出洛阳城以后。
队伍中原本的小金朱瞻基,在几人出城跑路的时候收到了一封飞鸽传,看完信以后的朱瞻基面色阴沉了一瞬。
紧接着就是跟众人道别,并且再次对李雪寒表达了深深的爱慕之情。
临走之时还将随身携带的平安扣送给了李雪寒。
在二白催促的目光下,李雪寒老老实实的收下了平安扣,转头就送给了二白。
最后在朱瞻基嘴角抽动中二白喜滋滋把玉佩戴在了腰间。
跟朱瞻基分别以后二白一行人骑着毛驴路过了那座寂静的村庄,探查了几户无人以后,众人都觉得过于诡异蹊跷,准备连夜赶路不在这间村庄落脚。
ps:白莲教教主会是另一本都市小说的主角,这次不是变身,而是一个精神病大师忽悠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