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拱的死,秦浩内心毫无波澜,作为林婉儿的哥哥,他的确算得上是个好哥哥,但对普通老百姓却是个冷血的恶魔,原剧中,他在逃亡途中不小心被看到了脸,二话不说直接杀了对方,或许在他看来,一个平民的性命,跟牲口差不了多少。
看着林拱跟女剑客的尸体,司理理惊恐之余,又莫名感动,不过冷静下来后,还是颤抖着声音对秦浩道。
“若是林相知晓,林拱死在我这里”
秦浩指着两名女剑客的尸体,轻描淡写的道:“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林拱死在你的花船上,这不,替死鬼都是现成的。”
“你是说嫁祸给四顾剑?”
秦浩笑了,要说起庆余年的背锅大师,那就非四顾剑莫属了,原剧中林拱之死被陈萍萍推到了四顾剑身上,后来范闲进宫偷钥匙,五竹引走洪四庠还是甩锅给了四顾剑。
这么好用的背锅侠,别人用得他为什么就用不得?
秦浩提起林拱跟两名女剑客的尸体直接抛下花船,随后将三人的佩剑也相继丢进流晶河。
“刚刚我杀林拱用的是四顾剑的剑法,杀那两个用的是南庆剑法,等他们的尸体被冲到流晶河下游,估计就会被发现,到时候自然有人会把林珙之死推到四顾剑头上。”
司理理忧心忡忡的道:“林若甫可是个老狐狸,他不会轻易相信的。”
“到时候自然有人会逼着他不得不信。”秦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那些手下,清理痕迹应该没问题吧?”
司理理微微一愣:“我知道怎么做了。”
对于北齐暗探来说,清理现场简直小菜一碟,很快花船上就再也闻不到半点血腥味,那些打斗损坏的窗户也全部被替换掉,至于被那两名女剑客杀掉的仆役,也被新的顶替,一切都回到了原先的状态。
就在司理理送秦浩来到夹板时,却刚好跟叶灵儿撞了个对脸。
“你不是说跟她没什么的吗?”叶灵儿满脸的小怨念。
秦浩一时也有种被捉奸的既视感,虽然他刚刚跟司理理并没有做什么。
司理理见叶灵儿醋意横飞的模样,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掩嘴轻笑道:“奴家这花船,多少达官显贵都来过,像叶姑娘这样的女儿家倒是头一回见。”
“哼,要你管,把你脏手拿开!”叶灵儿气鼓鼓的道。
司理理似乎也起了好胜心,不仅没有松开秦浩的衣袖,反倒是贴得更近了。
“叶姑娘别这么大火气嘛,你性子这么急可不好,这男人啊,都喜欢温柔如水的女子,你这样是会把人吓跑的。”
叶灵儿咬牙切齿的骂道:“哼,我看是水性杨花才对。”
“我问你,那晚范闲在你的花船上,你们都干什么了。”
面对叶灵儿蛮横的质问,司理理眉毛一挑,一阵娇笑。
“秦统领,你说这男人跟女人,大晚上的在花船上能做什么?自然是共度春宵”
叶灵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娇喝一声:“贱人!”
说完,一个飞身顺眼就到了司理理面前,一掌拍出,以她七品武者的掌力,含恨之下这一掌要是拍实,司理理就算不死也得掉半条命。
秦浩皱了皱眉,就在叶灵儿的手掌即将拍到司理理胸前时,左手将她往后一拽,右手跟叶灵儿对了一掌,又顺势扣住她的手腕。
“叶姑娘,我与范公子做过什么关你什么事,何必恼羞成怒,难不成你心仪范公子不成?”
叶灵儿气得浑身发抖:“你放开,我要撕烂这个贱人的嘴。”
秦浩并没有松开叶灵儿,而是转头瞪了一眼司理理:“很好玩吗?”
随即又冲叶灵儿道。
“别闹了,你还想不想知道真相。”
叶灵儿想到最好的闺蜜林婉儿,只能强压下内心的怒火。
司理理娇滴滴的向秦浩抛了个媚眼:“这么凶干嘛。”
“好啦好啦,我不逗她行了吧。”
“叶姑娘,实话告诉你,那晚范闲压根就没在我这里留宿,他迷晕了我之后,就不知所踪了,以那天京兆府公堂上情况来看,应该是偷偷去揍了郭宝坤,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吧?”
叶灵儿轻哼一声,不过总算是冷静下来,秦浩见状这才松开她的手腕。
“哼,以后别让我单独看见你。”
丢下一句狠话,叶灵儿气呼呼的离开,赶向林家别院。
叶灵儿走后,秦浩也下了花船,一路上不禁暗暗思索,按照林拱来找司理理的情况来看,长公主应该是跟北齐的沈重达成了合作意向,下一步,就要对范闲动手了。
不过现在秦浩的出现,提前杀了林拱,自然也就没人来实施牛栏街刺杀,接下来长公主会安排谁动手,他也不确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长公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范闲,这个疯女人只要是下了决定,就不会回头。
回到兵马司之后,秦浩叫来手底下的副统领。
“最近这些天,你让弟兄们都放机灵点,总感觉要出大事。”
京城防卫本就是兵马司的职责,若是范闲被当街刺杀,他也有失察之责,何况,秦浩也不愿看到腾梓荆这样的侠义之士,就这样死于非命。
“是,属下这就去办。”
虽然仅凭感觉,听起来不太靠谱,但秦浩如今在兵马司的威望如日中天,他一声令下,兵马司上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明朝有句话:明军不满饷,满饷不可敌,就是兵马司最好的写照。
不过这样一来,京城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帮派、小混混可就遭了殃,被撵得满城乱蹿,好多都躲到了郊外暂避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