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顷刻间从额头泌出,惊恐的望着房俊:“你…你怎么知道……”
房俊面无表情的下令:“来人,拿下!”
“喏!”
门外立刻闯进两名衙役。
如狼似虎的扑向赵怀泽,拖着他黑胖的身子就往外走。
“冤枉啊……”
赵怀泽立刻怂了,挣扎着呼叫:“驸马先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说你奶奶个腿!”
衙役脸色阴沉的喝斥。
之前他们受尽了鸟气,此时对赵怀泽怎会客气,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驸马…驸马爷饶命啊!”
赵怀泽恐惧的大喊。
房俊瞥了一眼对方身下的桑葚,摇了摇头,转而面向对小妾叹道:
“姑娘跟了他,这是在自寻短见啊!”
……
这一日。
百骑和衙役们都疯了。
庞大的队伍纵横长安,无数盐商家里鸡飞狗跳,遍地哀嚎。
短短时间内。
他们便被绑着,一齐拉到了街上。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就在昨天,他们还嚣张无比,此时却都狼狈不堪,眼瞅着成了阶下囚。
周围已聚满了百姓。
里三层外三层,密密麻麻,大家望着这一幕,对着曾经意气风发的盐商们指指点点。
就在这时。
一名少年被人绑着出现。
“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少年神色狰狞,不断挣扎:“我父李双岗!四大盐商之一,家财万贯,与朝着权贵交好!”
李双岗瞪圆了双眼:“明儿!你这是怎么了?”
少年眼前一亮,像是见到了救星:“爹!快救救我啊!他们要抓我入狱!”
李双岗瞬间红了眼睛,怒视前方的房俊,大声喊道:“房遗爱!你抓我儿作甚?”
房俊转过身,先看了眼少年,淡淡说道:
“顺手抓的,昨日他在闹市驾马,撞死了人,正好一并给他法办了。”
“什么?”
李双岗愣了下,扭头问自己的儿子:“明儿,此事可是真的?”
少年一脸不屑:“不过是两个普通百姓而已,撞死又能怎样?”
“没错!”李双岗转而怒视房俊:“我儿也是无意的,顶多赔几贯钱而已,你何必要抓他!”
房俊咧嘴一笑:“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
李双岗面露狐疑。
他不信房俊会这么好心。
紧接着,房俊又说:“我会吊着他的命,让他慢慢感受死亡的痛苦……”
少年面色都白了。
房俊笑着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