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者的关系已经愈加紧密了!
李佑与神秘教频繁的联系,那么目的有且只有一个,那便是,他要借助教中的力量!
一个皇子,搞这么大排面想做什么?
唯一的解释便是——造反!
根据历史记载,李佑造反要在四年后啊?为何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难道说……
这进程要提前?
房俊沉声问道:“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吗?”
“他们很小心,说完了话才把姑娘叫进去”诗诗已经一塌糊涂,哼哼唧唧的说道:
“只是听那商人说了一嘴,权万纪与齐王的之前的矛盾,已经愈加尖锐了。”
“齐王不仅宠信燕弘信,又将昝君谟、梁猛彪收入麾下。”
“权万纪将那二人斥退,齐王勃然大怒,与权万纪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目前的信息,也只有这些了。”
房俊眯了眯眼睛,停下语言和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
诗诗有些着急,扭了扭水蛇般的腰肢,嗔道:“奴家探听了消息,二郎也不奖励一下人家。”
房俊回过神来,嘴角勾起邪魅微笑:“希望你明天早晨还有力气说这样的话。”
……
房俊在钓鱼。
这条鱼九十多斤,房俊竿长
月上柳梢头。
平康坊的夜静悄悄。
梦春楼,二楼闺房之内,诗诗姑娘扶正之后,缓缓沉下去,柳眉轻蹙道:“二郎,奴家在跟你说正事呢。”
“你说你的,又不影响我们的正常交流。”
房俊仰面躺着,双臂枕头,表情悠哉悠哉。
唯一的缺憾是有诗诗挡着,不能跷二郎腿。
花魁娘子面色红润,柔声说道:“昨日梦春楼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哦?有多奇怪?”
房俊眉头一挑,然后我顶你个肺。
诗诗瞬间停止呼吸,双眸睁得溜圆,好半天,才长长缓出一口气:
“那客人浑身包的很严实,生怕被人认出来似得,然后进了二楼的贵客房。”
“嗯,照你这么说,确实很奇怪…”房俊说道:“这年头逛青楼又不犯法,就算是朝中大员,也不至于如此畏头畏尾。”
诗诗轻轻晃动道:“那是个和尚。”
“和尚?”
房俊一听笑了。
诗诗有些惊讶的问:“二郎难道不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前世不止一次有人拍到,有和尚带着美女去五星酒店呢。
房俊盯着诗诗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想必知道这和尚的身份了吧?”
“嗯。”
诗诗咬着嘴唇说:“那和尚,乃是辩机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