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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下提点

而此刻另一边,正在屋顶听窗,准备偷罪证的慕容炎,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喷嚏,害得他在打出前,就赶紧飞跃开来。

不然让人听到声音,他今晚白来不说,下次想偷就难上加难了。

该死,谁在念叨他!

南宫凌看着眼前的萱儿,回想以前那个浓妆艳抹,老是想凑近他,要不是看在为他挡箭而亡的父亲份上,她老早就被他震飞而亡了。

难不成,撞柱子就换个心了?

南宫凌上前一步,萱儿吓得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萱儿为自己的怂羞愤。

她抬起头,看着月色下,如冰似的男人。

“我不会把你和那些嫔妃偷情的事说出去的!我这人最有诚信了,再说了我被那暴君弃于冷宫,我也出不去!那暴君和我有杀身之仇,我希望他的女人天天给他戴绿帽子!”

南宫凌越听脸越黑,他都担心自己下一秒会不会掐死她。

虽然不知绿帽子是何意,但不是什么好词就是了。

他平嘘一口气,看到她还准备往下说,他沉声道:“你再不闭嘴,我就把你的嘴巴卸了!”

萱儿赶紧捂住嘴巴,她相信眼前这黑面神会说到做到的。

她坐在地上,不敢再有言语。此时,她心里不断地在念叨“慕容炎,救我!慕容炎,救我……”

左丞相府那边,慕容炎刚止住喷嚏,飞回屋顶,喷嚏又要袭来,他赶紧一提腿,再次飞离。

要知道是哪个混蛋念叨他,他非扭断他头不可。

南宫凌看着坐在地上,念念叨叨不起来的萱儿,眉头一皱:“你要再不起来练,我就把你的腿给废了!”

可怜的萱儿一听,瞬间站直,巴巴地看着黑面瘫。

“沿着后面的院墙,走上五十圈。”南宫凌避开那巴巴的眼神。

要不是听东方廷那小子回去眉飞色舞,回味无穷地描述他在这吃的晚餐,他肯定再次涉足这座冷宫。

明天早上非得让东方廷那小子去扫马厩。

“五十?能不能少点?”萱儿希望少练一点。

“可以,六十。”南宫凌目无表情。

“我马上开始。”萱儿不敢再说下去,这黑冷面瘫无情无心,萱儿拖着沉重的泥袋朝后院走去。

“如平常走路般抬腿,丹田沉气再呼气!”冰冷的声音又从后方传来。

萱儿不敢打马虎,一步一步都照吩咐来走。

等她走完,天已微亮,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打水洗澡了,平生第一次允许自己带着汗臭味躺了下去。

谁知,她还没闭上眼,窗外又传来:“明晚继续!”

听到这句话,萱儿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东方廷莫名其妙地被罚去了打扫马厩。

当他出现在马厩时,箫剑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来收回惩罚的。

谁知,看到东方廷一言不发就拿起竹笊来,他憋住笑,走过去:“少将军,这打扫马厩也是有方法的,来,我来教你。”

“一边去,不然再罚你扫多一个月!”

箫剑立马闪得远远的,不敢再打趣,他可不想再留在这满是马臊味的马厩了。

御房内,慕容炎打着呵欠,顶着熊猫眼,把一叠罪证扔在南宫凌前。

“拿个罪证有那么难吗?”南宫凌看着神虛意散的百花宫主不解。

“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发骚,一整晚都在念叨我,害我一会一个喷嚏,飞来飞去。要知道是谁,我非得拔了她的皮,丢到窑子里去。”

想到昨晚边练边念叨的萱才人,南宫凌悠悠地看着慕容炎。

“你这眼光,该不会是你念叨了我一个晚上吧?虽说你的长相不错,可我只喜欢女的!”慕容炎不怕死道。

他话音一落,迎头飞来一砚台。

“你恼羞成怒了?”堪堪避过一击的慕容炎不怕死又补了一句,赶紧飞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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