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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旁骛色迷心窍

“我不是这个意思......”嵇元刚想解释自己的话,就被江黛青打断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她说:“你下面要说的话,若不是我想听的,最好就咽回去!”

急得嵇元连忙先道歉:“抱歉!”察言观色,他试探地问江黛青:“你,还生气吗?”

“生气!”江黛青瞠着微红的双眼忿忿地道:“生自己的气!”

嵇元正慌张,就听江黛青带着哭腔怨怅道:“气自己听到简简单单两个字就原谅了你......”

大喜过望的嵇元即时抱住了江黛青:“黛青!我只是被步经意气到了,没想对你发脾气的。你肯原谅我,我当真欢喜!”

“那你以后可得注意!”江黛青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我被你娇惯坏了,可承受不了你的疾言厉色。”

“其实,你可以再娇气一点。”嵇元笑道:“我很喜欢。”他说得越发深情:“我都很喜欢。”

嵇元抱江黛青抱得很紧,说话时呼出的气喷在她脸上,叫她薄染丹枫。低垂着头躲避的样子,更加撩人,嵇元自然是不想节制。正要落吻,风忽然大起来,将窗棂撞在墙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动静。解霜忙和步经意一起,合力将窗户合紧拴好。

瑟瑟秋风,叫江黛青不由拢住衣襟。嵇元神色更见绸缪,一把抓开她的手,就开始掠夺她的气息。抱起江黛青,嵇元轻轻唤道:“黛青......我要你为我魂颠梦倒,为我心醉神迷。”放她在榻上,她已被撩得腰酸腿软:“够了......”

“不够!”嵇元欺身而来:“我为你肌骨销解,为你腰鬓消磨,你怎好独自快活?”

“哪个独自快活了?”江黛青都要哭出来了。

嵇元鼻尖蹭着江黛青耳廓,低低问道:“每每不是你独自先行快活的吗?”

“那......那也都怪你!”江黛青告饶道:“你还要怎样?你快活的时候,我没奉陪吗?”

“所以......”嵇元说:“我要和你同频享乐。”江黛青微微色变:“我......我大概不能承受......”

嵇元显然很是愉悦,低低笑道:“尽力就好。”

江黛青和嵇元尽享翻覆之乐,只苦了解霜和步经意。解霜已是见惯风浪的,步经意却吓得花容失色:“王妃......当真承受得来吗?”

解霜不觉带了几分怒意,低声训斥道:“你还嫌带累王妃不够?”她瞪步经意一眼:“谨言慎行吧!”知道她才侍奉没多久,又是头一遭侍奉他们合欢。况且青天白日不比夜间,又不下帷幕,自然是清清楚楚。叹口气,支使她去外间:“我这里走不开,你去叫晴月来帮我,让暖星替我去厨下照看。看这样子,还不知晚膳要不要推迟!你守着外间,莫要放人进来打扰!”

步经意慌慌张张地跑开了,解霜看着江黛青纤腰婉转,颠倒承欢,也是面红耳赤。过来人尚且如此,步经意如何禁得?

堪堪在膳时前了事。解霜放下老大一颗心,和晴月分别服侍嵇元和江黛青。梅言和风荇已经在外面相对用茶了。只步经意一人轮流伺候。看她神不守舍的,梅言疑惑道:“你又是怎么了?”

步经意一时忘情,和梅言感慨起来:“王爷雄健过人,真不知道王妃是如何承受的......”

风荇吃一惊,呼喝步经意:“少胡说!”她才意识到失言:“奴婢知错,知错......”

风荇虽然喝止了步经意,自己心下也有些不安。看向梅言,他更是脸色煞白。

嵇元是跟在江黛青身后出来的,边走还边意犹未尽地把玩着她青丝。无力地瞪他一眼,江黛青坐下就吩咐道:“传膳!”

想到江黛青和嵇元二人午膳都没用,风荇难免嘱咐一句:“你们都没用午膳,一会儿可别狼吞虎咽的!”

步经意失声惊道:“没吃饭还!还......还是得吃的......”看着众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里当真震惊,看他俩欢好那样子,谁能想到还都是饿着肚子的?

江黛青和风荇犟道:“我还是吃了的......”觑一眼嵇元,知他饿了肚子带了些愧疚。

风荇很是嫌弃:“你那三粒米也算饭!”

江黛青一手掩住脸面,转向风荇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才懂得江黛青的意思:是要瞒着些嵇元。

风荇换上淡然的笑容,对江黛青说:“你俩半斤八两,那个也是一般。”

江黛青听懂了风荇的意思,决定先发制人,数落嵇元道:“你得好好吃饭!”只是颇有些底气不足的意思。

嵇元很是宠溺:“是,遵命。”转而却对梅言和风荇说:“你们帮黛青调理好身体。”

三人都是一愣,风荇最先疑道:“调理身体是梅先生的拿手好戏,我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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