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做我妻子的替身?”战勋好笑的看着谢粟粟。 “不然呢?”谢粟粟嘴硬的说道:“难不成,你还想娶我?” 战勋直接笑开了。 他用拳头抵着嘴角,笑的如同牡丹花徐徐绽放,好看的让人想犯罪。 谢粟粟用了极大的毅力,这才转移开了视线。 内心不忘骂一句狗男人,笑这么好看做什么?想勾引谁啊? “想多了。”战勋收敛笑容,认真的说道;“如果你是全小秋,那么你没资格做替身。如果你是谢粟粟,那么——此生此世,来生来世,我都不会放你离开我的身边。” 谢粟粟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夭寿啦! 都老夫老妻的了,怎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还是会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粟粟更心虚了。 “没关系,我会拿到证据的。”战勋认真的看着谢粟粟说道:“我不会勉强你去体检,但是,我有的是手段,不通过体检,也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只不过,我不想那么去做罢了。” 谢粟粟眼神不停的躲闪:“那我要先谢谢战总了。” “全小秋,我不管你是不是谢粟粟,我都不会轻易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战勋说道:“看谁逃得过我的手掌心。” “战总,我出来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我该回去了。”谢粟粟提醒战勋。 “好,我不留你了。”战勋嗓音低沉,带着莫名的魅力:“如果你能见到我的妻子,麻烦你告诉她一声,我等了她三年了。我们的孩子们,也等了她三年,我们的家人,同样等了她三年。不过,让她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如果她有难言之隐,暂时不能跟我们相认,没关系,我们都可以继续等,等到她愿意认我们的那一天为止。还有,麻烦你告诉她,我爱她,此生此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这份爱都不会改变,不会转移,更不存在什么替身学。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她,是我唯一的她。” 谢粟粟的眼眶忽然就红了起来。 她掩饰的低下了头,说道:“如果我有那个幸运,能够遇到战总的妻子,我会转告她这些话的。” “好,谢谢。”战勋退后了一步,让出了路。 “请。”战勋绅士的抬起了右手。 谢粟粟再也不敢看战勋一眼,急匆匆的低头便离开了。 她不敢回头。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跟战勋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现在还不能。 战勋,对不起! 谢粟粟回到宴会上,迎着 都逸尘紧张担心的眼神,谢粟粟轻轻摇头,说道:“战总只是跟我问了一些关于孩子们的事情,问完了就让我回来了。” 都逸尘这才稍稍放下了心:“那就好。” “抱歉,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可能要先离开了。”谢粟粟说道:“毁了你的晚宴,我很抱歉。” “不要说这样的话。我送你回去。,”都逸尘当即说道。 “不用,我自己叫车回去就好。”谢粟粟拒绝了都逸尘,坚决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谢粟粟的背影,都逸尘忽然觉得,自己跟对方的距离,在不断的拉大拉大。 好像,他从来都没有进入过她的世界。 谢粟粟回到家里之后,马上就去找花圃。 “战勋果然怀疑我了,他今天拉着我说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话。”谢粟粟说道:“还好,他还算尊重我,不会强行逼着我去做dna检测。” “就知道瞒不过这个家伙。,”花圃叹息一声:“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没别的办法,死鸭子嘴硬。”谢粟粟看向花圃:“除了死不承认,没有别的办法。” 花圃摊手:“那你们的相处风格,就魔幻了啊!一个死不承认,一个深情款款。啧啧啧,真虐啊!” “少说风凉话了啊!”谢粟粟白了花 圃一眼:“裴广海那边呢?” “躲着就是了。”花圃坦荡荡的回答:“反正我从来都没有爱上过他,我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谢粟粟还能说啥?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得不到的总是蠢蠢欲动。 正说着话呢,花圃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全小姐,你已经推了我十三次的邀约了,这次你打算用什么借口,继续推脱我的邀约呢?” 谢粟粟马上用嘴型问道:“谁
啊?” 花圃马上把手机界面展示给了谢粟粟看。 来电的人,是裴广海。 还真是禁不起念叨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 花圃轻轻咳嗽一声:“这次我真没骗你,我妹妹找我了。” “哦?这么说来,以前你说你妹妹找你,那都是骗我的了?”裴广海轻笑。 花圃:“……” 谢粟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裴广海听见了,当即说道:“原来妹妹还真的在啊!不如一起?不知道小秋妹妹喜欢吃什么?我请客。” 谢粟粟马上说道;“别,你们俩约吧,我先回去了。” “不急。”裴广海马上说道:“我有些事情也想跟小秋妹妹请教一下,不知道可否给个机会?” 谢粟粟马上看向花圃,询问花圃的意见。 花圃想了 想,好像确实是拒绝的次数有点多了啊! 而且对方1前几天还刚刚帮了她一个忙来着。 算了,不就是吃饭吗? 那就吃呗! “那行,就今晚吧。”花圃说道:“我五点下班,咱们五点半在青龙路22号的在水一方见面吧。” “好的,我会准时出席。一会儿见,小夏和小秋。”裴广海从容的挂了电话。 谢粟粟问道:“你不是一直拒绝的吗?这次怎么答应了?” “嗐,别提了。前几天我被人诬陷弄丢了图馆的一本名著,裴广海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然后就给我摆平了。”花圃说道:“说来也是我自己不小心,中了别人的套路。阴沟里翻船,怨不得别人。” “这样啊。”谢粟粟点点头;“也好,咱们去看看裴广海会说点什么。” “走着。” 到了五点半,谢粟粟和花圃准时出现在了在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