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会会她。”裴柳萱志得意满的说道:“以前有战勋护着她,我不能对她怎么样。可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了,战勋再也不会管她的死活。我得教教她,怎么做人!” 旁边的千金小姐,抿嘴一笑:“你这是要出了以前的那口气?” “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你是裴家大小姐,谁敢让你受气啊?”那个人说道:“走,我们一起。” 宋粟粟跟花圃正坐在一边的角落里,舒舒服服的品尝着冰激凌和小点心,就看到两个穿着香奈儿拎着爱马仕的女人,趾高气扬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就是宋粟粟?那个被抛弃的弃妇?”对方傲慢的开口,仿佛多说一句话,都会脏了她的舌头。 宋粟粟一脸的莫名其妙。 宋粟粟看向花圃:“你认识?” 花圃摇摇头:“你认识?” 宋粟粟这才抬头看向对方:“你哪位?” “像你这种身份的人,自然是不会认识我们。”裴柳萱傲慢的说道。 “这倒是真的。我一般认人,但不认宠物。这人嘛,开口说人话,都认得。可这宠物各有各的叫法,谁能听得懂对方是汪汪汪还是喵喵喵呢?”宋粟粟不冷不淡的回应。 裴柳 萱脸色一下变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骂我是猫狗?” “这位小姐,你这是要主动对号入座吗?”宋粟粟反问;“我有指着鼻子说是你吗?这倒是有意思了啊!见过主动对号入座夸自己是仙女的,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主动对号入座说自己是猫是狗的!” 花圃配合的笑着说道:“没办法,林子大了之啥鸟都有。” “还真是。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宋粟粟一脸的看热闹。 “你!”裴柳萱从来都没想到宋粟粟竟然会是如此的伶牙俐齿,周围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她就觉得那些人都是在笑话她! 裴柳萱气急。 她还从来都没有被人当众如此羞辱过! 裴柳萱抬手就要打人。 宋粟粟不急不慢的说道:“你可看清楚了,那边的摄像头,正对着这里呢!你要打,那就打!反正我是一定要报警的!就算我没有受到什么皮肉伤,可我的心灵受到伤害了呀!这量刑标准——” 花圃马上接上话:“根据我国法律规定,故意伤害罪。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犯前款罪,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 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说完,花圃又问道:“你会接受调解或者补偿吗?” “不接受,完全不接受。”宋粟粟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又不差钱,对吧?我只希望维护社会稳定,让凶手罪有应得!” 裴柳萱一起过来的女人,忍不住急了:“我们有没有对你动手?!你凭什么说我们故意伤害?” “那就是回去散播不实谣言,毁坏我的名誉喽?别否认,不然你们怎么会一进门,就骂我是弃妇?”宋粟粟反问:“花圃,你说,这算不算是寻衅滋事罪?” “算。”花圃配合的说道:“编造虚假信息,或者明知是编造的虚假信息,在信息网络上散布,或者组织、指使人员在信息网络上散布,起哄闹事,造成公共秩序严重混乱的,依照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条第一款第(四)项的规定,以寻衅滋事罪定罪处罚。” “啧啧啧,还真有这个罪名呢!”宋粟粟看了看对方一眼:“所以,两位,还要接着闹吗?” “你!”裴柳萱被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没有话说的话,你们可以滚了。”宋粟粟指着门外:“毕竟 你们一不消费二不休息,杵在这里,真的很耽误人家做生意哎!做人,有点公德心!” “你你你!”裴柳萱气急败坏的说道:“宋粟粟,你骄傲得意什么?就算你抢走了战勋,还不是被战勋给抛弃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战勋根本从来都不爱你!战勋的第一次都不是给的你!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别人!” 宋粟粟的心,微微沉了沉。 如果是从前,她听到别人这么说,她会难受会伤心。 可是如今,还用听别人说吗? 战勋早就为了关美美伤害她好多次了! 她也早就看清这个现实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他已经是路人,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儿?”宋粟粟反问:“哦,我明白了!你
们俩这是暗恋战勋不成,所以跑我面前刷存在感了啊!不是我说你们,瞧瞧你们这点出息!” “喜欢就去追就去表白,就死缠烂打随便你们怎么折腾!跑我这秀什么存在感啊?再不济,战勋都已经被我睡过了!你们呢?睡过了吗?体验过了吗?一群手下败将,在我这个已经功成身退的优胜者面前,像跳梁小丑似的蹦跶,——你们真的不觉得自惭形愧?真的不觉 得丢人丢到姥姥家?” “你们但凡找个同样求而不得的人炫耀炫耀,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自取其辱啊!”宋粟粟摊手说道:“你们说我是弃妇?你们就没有想过,战勋才是弃夫?” “你……你凭什么嫌弃战勋?”陪伴裴柳萱的女人,脱口而出。 “就凭我比战勋年轻,就凭我内秀有才华,就凭我出身谢家,就凭我自信,就凭我骄傲,行不行啊?”宋粟粟叹息一声:“也是,像你们这种从来不懂得靠自己赚钱、只知道攀附男人依靠男人、离开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是根本不会懂得,像我们这种有自信有能力又有才华有追求有事业的人,是根本瞧不上你们的。” 花圃笑着补充:“算了,还是不要跟她们解释的太深,她们听不懂的。” “你说的对。”宋粟粟从容的站了起来,拍拍裴柳萱的肩膀:“看你也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就那么眼瞎,非得看上战勋呢?而且,眼瞎就罢了,为什么心也那么瞎,自以为在我面前,就能占到口舌便宜呢?不是我瞧不起你,论打嘴炮,你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多看,少吃醋!免得将来跟人吵架,都听不懂人家的典故!多丢人啊!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