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佛骨舍利?轩辕神教怎么会知道我有佛骨舍利?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当初佛骨舍利现世的时候只有我、老给、淞琦还有戏班的班主,再没有之外的一个人知道,而且佛骨舍利刚一现世就被我收进了摄魂塔中,根本不可能惊动相隔万里之遥的东昆仑,那轩辕神教怎么会知道佛骨舍利在我的手里的,还精心设了一个圈套引我进去?
我突然现轩辕神教能来抢夺佛宝并非偶然!
想到这,我急忙对老给说了刚才所想的一切,很显然老给也是刚想到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想着怎么离开瀛洲,拿回百宝囊,根本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今天偶然想起了佛骨舍利,才突然现了其中有不对的地方。
老给转了转小眼睛,眉头微蹙:“你还别说,这事好像真有蹊跷!当初咱们中了水鬼的幻术,被骗到了山上,眼睁睁的看着村子被淹,水鬼还死死的缠着阻止咱们回去救人。进退两难的时候,那个班主才遵照当初游方道士的话,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拿出佛骨舍利降伏水鬼,在那之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宝函里装的是啥东西。佛骨舍利现世也并没有啥异相,只有咱们四个人知道这事,再算水鬼一个。可水鬼被你收进了摄魂塔里,根本不可能有第五个人知道,那佛宝在咱们手里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呢?”
“不错,根本不可能有第五个人知道。”我和老给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话:“有内鬼!”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心里突然一紧,难道说真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去,才引来了轩辕神教的势力?
那会是谁呢?
我和老给肯定不会,那就只剩下淞琦和戏班班主。自从三个人在古墓里聚齐后,一直到我们这次的分别,在这中间,淞琦都一直没有离开过我们,当然也不会是她,唯独最有可能的那个人就是戏班的班主!
当初在我们离开村子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班主,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就连村里的村民也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可毕竟我们能管的住一时,难保管住一世,更何况他是一个走穴的戏班班主,嘴里没个把门的,说不定在哪喝上二两,就把这事当故事给说出去了。
老给听完了我的分析,大嘴撇的比葫芦瓢还歪,眯着一双小眼睛看了看我,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就那么肯定是班主老头儿,而不是淞琦?”
“你怀疑淞琦?”
老给一扫平时不靠谱的样子说:“戏班老头儿的一家都是因为水鬼而死的,那个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游方道士暂时封印起了水鬼后给了他一个宝函,还告诉了他在几十年后请人唱水漫金山镇压水鬼,而且还告诉他宝函里的东西事关重大,不能轻易现世。几十年的时间,那可是相当于戏班老头儿的半辈子。半辈子的时间他都没有违背游方道士的嘱咐,没打开过承装佛骨舍利的宝函,就凭这我也敢说绝对不是他把消息传出去的。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刚走出东北不远,还在山海关一代,轩辕神教的势力还没有扩张进北方地区,不但是忌讳东北有两个老爷子和一众地仙,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没那个实力。就算当初班主老头儿走漏了消息,也不会传进太皇元尊的耳朵里,还派出八门中的三位门主来设计陷害咱们。而且这个圈套明显是专门针对咱们俩的VI套餐,你的命格被五毒老祖给隐去了,所以想确定咱们的具体方位根本不可能,如果不是身边的人,他们怎么会一找一个准?明摆着对咱们所有的行踪了如指掌!”
老给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每句话都是掷地有声,矛头直指淞琦,我当下回绝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是淞琦,淞琦怎么可能与轩辕神教有关系!”
老给见我口气急促,但也没有丝毫的示弱,撇着大嘴回道:“我也不希望是她,可你能想出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吗?自从我们认识她到现在,她一直对自己的身份遮遮掩掩,我们除了知道她叫淞琦,是个女的之外还有更多的信息吗?”
“你怀疑淞琦是内奸,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还会三翻两次的救我?更何况淞琦是咱们在千山遇到的,那个时候,轩辕神教还没成立呢,她怎么会跟轩辕神教有关系。自从咱们在古墓里遇到至今,她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视线,拿什么去通风报信。你就是因为在老槐树下那次,她跟你开了个玩笑把你弄伤了,你就那是记仇,赤裸裸的偏见!”
老给听我说完,小眼睛瞪的溜圆,鼻孔翻的老大,冲着我喊道:“啥?我记仇,我对她有偏见?南宫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啥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搭话,老给继续喊道:“你最大的特点不分是非,有的时候还心软、爱心泛滥。你知道因为这些你已经吃了多少亏了?别以为收了水鬼之后的事我都给忘了,跟人家淞琦躲在船上又亲又抱又扒衣服,要不是让我给撞上了,孩子都还不一定满月了,就对人家有歪心思,总替人家说话。我跟你说南宫,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人家小李老师对你可不错,离开这么久人家替你照顾你们家老爷子,别管照顾了多少,但至少是份心意。你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就扯仨拽俩的乱搞,你对得起人家小李老师吗?”
我腾的站了起来,老给这是什么意思呀,是说我和淞琦有别的事吗?他就认定了淞琦不是好人,平时也是总拿话挤兑淞琦走,他怎么就不想想,一个刚出世事小姑娘在外面有多不容意,有多危险。就因为一个玩笑把他给弄伤了,就记了这么长时间的仇,还算个男人吗?
我喘着粗气,手指着老给骂道:“你什么意思呀老给,我再跟你解释最后一遍!那次不是你想的那样,平时你当笑话说,我不往心里去,你今天这是来真的了,那我就再说一次,你给我听明白了!淞琦为了退水,耗尽了体力,整整在雨夜里躺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都是暂避在一个破船里,你嫌船舱里又湿又潮又臭,扔下我一个人照顾淞琦,自己跑出去躲清静,当时淞琦浑身上下都被泥水浸透了,风干后活像一尊兵马俑,我看着心有不忍,一个女孩子为了救人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要是让他的师父看到了会伤心成什么样。我想把淞琦叫醒,擦一擦再睡,可淞琦耗力太多,又在雨夜里躺了一夜,没吃没喝,根本醒不过来,我只能去洗了条毛巾,想给她擦擦脸和四肢。我也没想到会失手扯开了她的上衣,这才看到了不该看的。这样的解释我是最后一遍,我告诉你老给,我爱的是筱诺,筱诺在我心里的地位谁也不能替代,我从没做过一件对不起筱诺的事!我承认我容意心软,但我有底限,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跟我装明白,闭上你的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老给见我急了,也从地上也站了起来,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撇着大嘴喊道:“你对淞琦有没有动心思你自己最清楚!你和淞琦到底有没有事跟我也没有一毛钱关系!是人家小李老师在走之前去找过我!放心,人家不是让我监视你,是求我时刻替她照顾你,因为你是她长这么大唯一喜欢、唯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