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继皇后刚刚殡天的时候,钦天监来报,说紫微星相有变,慢慢靠近北方天狼星,天狼星如狼似虎,马上就要将紫微星光吞没,所以皇权不保,听到这些,乾隆帝惊慌至极,一口咬定这场灾难皆是由继皇后断而起,于是着令钦天监等所有臣工调查,最后将天狼星安在了北方游牧部族的头上,而这个北方的游牧部族,正是鞑子鬼所在的聚居地。可区区不到两千人的游牧部族能对朝廷有什么威胁?偏偏皇帝就是信了,钦天监说唯有灭族才能保全皇位,而且还要有皇气镇压,才能抵弱天狼星的气势,紫微星从新归位。乾隆与皇太后商议,此事都是因继皇后断而起,解灵还需系铃人,继皇后的尸身便成了不二之选。
“原来光明正大的皇帝也会这么忘恩负义?”
老给听我说完,点了点头。
鞑子鬼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对朝廷有威胁的那个天狼星,反正死的是不明不白。可也过去那么多年了,过去了就过去了,但我还是对我怎么死的,怎么被埋在这的很好奇。前皇后告诉我说,为了不把消息走漏出去,让后人笑话皇帝忘恩负义,在钦差陪我们喝毒酒的时候,命混在军队里的血滴子在外面放了场毒烟,连同镶黄部队还有几个道士就都稀里糊涂的就被皇帝灭口了。”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是呀,螳...不是,跟狼没关系,是毒烟害死的我们!”鞑子鬼态度坚决的告诉我,那表情就好像说“我骗你我是小狗!”
我听的是满脸黑线,连忙抬手示意它不用誓,算我什么都没说,你继续!鞑子鬼这才满意的吸了一下鼻涕,接着说:“为了不被别人现,一场大火将所有人畜烧的干干净净,就剩下我和四位安达的尸体!”
“等会儿,安达是什么玩意!”老给边抠鼻孔边不解的问鞑子鬼。
“安达就是结义的兄弟!”
“那你不会说人话呀,我们俩听不懂鸟语,安个屁达呀,在东北那叫拜把子!”
鞑子鬼满眼问号的看着老给,应该是没听懂老给的意思,随后又吧嗒吧嗒大嘴接着说:“皇帝为了永永远远的把前皇后困在这里,就找人部了一个什么金管琐尸阵!”
“哎我说这孙子挺损呀,死了让人家变僵尸,锁住皇后尸魂,不让皇后投胎,还鬼压坟,太阴太损了吧!我说大清怎么打他这往后就完犊子了,这就是活该!”老给依旧扣着鼻孔,一副看热闹盼着再热闹的表情!
“这要是在当时,你会被诛九族!”鞑子鬼极其认真的看着老给。
“诛你大爷!”老给飞起一脚踢在了鞑子鬼身上,紧接着又毫不留情的把刚抠出来的鼻屎抹在了鞑子鬼身上。我看的一阵恶心,这也就是鞑子鬼,要换做我早就一口隔夜老痰贴老给脸上了!
鞑子鬼极其委屈的吸溜着鼻涕,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不了是在骂老给。我马上圆场安慰鞑子鬼让它快说,鞑子鬼吸溜了半天鼻涕才平静了下来,然后瞪了一下老给说:“我和我的安达们死了也不能安生,死了还被人利用!”
听到这,我不觉暗自咂舌,这个布局人确实是阴损至极的天才,高手中的高手。先是用子母符将魂尸锁在一起,再用金棺密封,要知道金棺可以散尸气。又用鬼压坟的方法把金管棺压在了下面,阻断外界阴气汇入,压的魂魄不能喘气。像断了水源的田地,慢慢受尽折磨,最后枯竭。这才是百分之一万的好办法,即折磨前皇后,又让它没有半分翻身的机会,高手!几位提鞋护法也都满脸惊讶的互相对视。
“既然被下了子母符,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不解的问鞑子鬼。
鞑子鬼对我傻乎乎的一笑说:“我好像没被下子母符,但棺材内画了符咒我才被困在里面的,但有一天棺材让雷劈裂了,我就能出来了。”说完鞑子鬼又傻呵呵的笑了起来。一边的老给呲着牙有些纳闷的说:“你个傻逼磨叽半天也没说出学校的事,我在这听你讲野史呢,趁天还没亮再给我画幅春宫图呗,看你长的跟鸡毛掸子似的,天都特么快亮了!”
看着老给又要打鞑子鬼,鞑子鬼连忙往后拧了拧身子急忙解释说:“等等等一下,我...我这就说,我这就说!”
“快说!”
“那个雷破坏了金棺上的阵局,鬼皇后也就能接触到地气了,经过了慢慢的修炼道行也越来越高,那有一天呢,来了一个红色的影子。
“啥?红色的影子?”
“红色的身影?你说的再具体些!”
我和老给不由得惊呼出声,红色的影子?不会就是附在陈永林媳妇身上的那个红色身影吧?
鞑子鬼自然不知道我和老给还有那样的一段经历,吸溜了一下鼻涕说:“没看清,神神叨叨的看不透,它告诉鬼皇后一个脱身的办法,还收了鬼皇后作徒弟,然后就走了。自从鬼皇后按照那个方法修炼,尸魂开始慢慢合为一体,修为突飞猛进,几年的时间里就把我落在了后面,但她还嫌慢,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底地步,拿四位安达的魂魄做要挟,逼着我帮他吸人的精血给她修炼,我哪能做那坏事呀,我...我怕遭报应。后来就商量很长时间,让还要炼一个滋阴坑给它补充阴气,它保证不伤害我的四位安达。但最近几年它的道行越来越高,最后每年魂魄竟然能冲破这阵法一个小时,在金棺方圆几十米的地方游走,再然后就有了后边的事!”
我和老给恍然大悟,原来是鬼皇后在作怪,看来她是想冲破阵局出世呀,我面色郑重的问鞑子鬼:“鬼皇后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大约多久才能冲破阵局,假如冲破封印会有什么后果?”鞑子鬼看了看我又拧了拧身子,表情纠结的看着我,却生生的说:“你...你先给我解开呗,这也太难受了!”
“解开?跑了我找谁去?拿我们打马虎眼呢?”老给说着又要动手,我马上上前制止住。天边已经渗出了淡淡的红霞,远处的郊区里传出几声鸡鸣,黎明来了!我让老给和几位提鞋护法先把鞑子鬼收起来送回爷爷那,我开完会马上回去,之后老给回家我回宾馆,不在话下。
回到宾馆时才三点多,虽说是夏天,但在外面吹了一个晚上的凉风,还是感觉不太舒服,于是进房间也没开灯,一下就躺在了床上。可手搭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什么东西,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不但软软的,好像...好像还有些肉肉的,我马上掏出手机顿时被吓懵了。
“董...董珊珊!”
她则是一脸俏皮的看着我,两只手悬在半空,忍着不笑出声音。我的一只手正放在他的肚子上,再往上一点就碰到她的小胸脯,我一个激灵的跳下床去,小心脏都快顶到了舌头上:“你...你怎么没在学校,我...我怎么在这,不不不,是你?”
董珊珊整理好被我抓绉的衣服,盘腿坐在床上,歪头看着我,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尴尬的气氛再度升级!幸好这时手机屏幕的亮光没了,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我平静了一下心态打开了灯开关。董珊珊把垂下的头捋到耳边,抬起头看了看我:“吓到你了吧南宫老师?”
“啊,没事,你怎么在我这?”
“昨天我想跟着去看看,可你说会对你们有危险,所以...所以我就来这等着你啦,等到两点多你还没回来,我就睡着了。”
“那我回来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怕吓到你!”
“我都快...都已经碰到你了,怎么也不说话?”
董珊珊听我说完无所谓的说:“不是没碰到吗,喝点奶茶吧!”说着董珊珊回身在床头柜上拿来一杯奶茶递给我。我有些无语,董珊珊这个孩子还真够开放的,也许人家经常这样,她都没当回事,我紧张个屁呀,说不定是她有意要调戏我呢。
我点上一支烟坐在了床边,董珊珊马上凑了过来:“南宫老师,事情解决了吗?”我对她笑了笑说:“事情没有之前想的那么简单,有些棘手,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接着我把今天的事简单描述了一遍,当然捉住鞑子鬼之后的事我没有提起,以免以后生不必要的麻烦,就这样我和董珊珊又聊了一会,因为实在有些累了就趴在了电脑桌前睡下了。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我又去操场看了看外,就是研讨会、听课,中间老土豆非要我讲一节高中的语课,我誓这个老家伙没憋什么好屁,就想让我当众出丑,就是公报私仇。但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一节高中语就想难住我,结果一节课下来班级的觉主、睡狮各界武林人士对我甘拜下风,甚至还要收我为师,老土豆的计划彻底流产,还弄拙成巧了,气的他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第三天下午所有研讨结束,郑校长带着各位老师去食堂吃饭,算是为各位老师送行。我被老班主任和物理老师叫去了,一起在办公室吃的饭,说了好多好多,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董珊珊敲门进来了,我们俩同时一愣,原来她是高三的生物课代表,来老师这拿作业本,见我在这直接走了过来:“南宫老师,你们要走了吗?”说着拉起我的手在上面写下一排电话号码,然后就抱起作业走了。
高三生物老师满脸疑惑,班主任看在眼里又逗趣的扬起了头,得意的说:“看吧,我们南宫刚来三天就有人追,因为啥?”老班主任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几位老师,见几位老师都投来“就知道显摆”的眼神后,笑着说:“我们长的帅呗,哈哈...”虽说被夸是个好事,可力度太大我也有些招架不住,我面露尴尬的说:“不是的,我们...我们以前认识!”
“啊,以前就认识,那老师以后多关照关照她,你别担心,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就这样一直聊到下午四点,冷逸打来电话,说回宾馆收拾集合准备回家,起身向各位老师告别,班主任和物理老师一直把我送到教学楼门口才回去。因回去时冷逸又和我坐在了一起,一路上不知被老土豆诅咒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