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带着安以南和北北云深去了隔壁的屋子,北北仔细地问着安以南苦不苦,累不累。
安以南问着他们俩的成绩。
而此刻的办公室里。
“医院那边传回来报告,在救治你们之前,就已经止血了,但是没看到任何缝合和绷带的痕迹,更没有什么医疗手段,这是怎么回事?”莫昆把报告递过去,陈训接过来看得清楚。
其实心里早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自家媳妇不能供出来呀。
“不能说。”陈训看向了莫昆。
莫昆有些不敢置信,“不能说?”
“我们是军人,我们在任何时候,都应该让党和国家审查,陈训,别忘了你的身份。”
陈训想了想,看着愤怒的首长,“是一种药丸,别问我怎么得到的,我真的不能说。”
莫昆盯着陈训,双眼微微的眯了眯。
药丸,不能说。
以陈训的军事素养,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就说明,后果他承担不起。
这样的话,“和南南有关?”
陈训依旧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丝毫紧张,也不回答。
莫昆看得一阵好笑,“在北方营地,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陈训依旧站立,不发一言。
莫昆直接气笑了,“你这是连我都不信了?”
陈训笑了笑,身体一直都是放松的状态,“不敢。”
“哼,我看你小子敢得很。”莫昆冷哼一声,“怨不得记怨声载道,我不在这几年,你们这帮皮小子主意挺大,皮都痒痒了吧?”
陈训在办公室里,就当自己家一样,找个坐位坐下,“上面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莫昆看他不当外人的样子,气着气着也就乐了,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性子,他不想说的事情,谁也别想撬开他的嘴。
“这个东西关系重大,自然是要抓在咱们自己手里,上面恐怕不好弄。”莫昆也不怕陈训知道详情,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强制人家交出来。
不过这个止血的方法,对军队和国家来说,关系太大了,如果消息透露,恐怕各国的线都要动起来了。
两个人最终相互试探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后,陈训带安以南回了家。
而北北和云深也一同过去了,感受着冰冷的院子,还有满眼的雪。
“姐姐,再过一段时间,彭姨说带我和云深去京都读。”北北看着安以南。
经过一年的成长,小家伙长高了不少,而且整个气质,也不再是沉默寡言和唯唯诺诺了。
与其说沉默,不如说深沉。
虽然依旧不太喜欢说话,但每句话都在点子上,并不是惧怕说话,而是习惯使然。
安以南点了点头,“你有什么想法?”
北北和云深对视一眼,“我和云深都觉得,京都的天更广阔一些,我们在那边能更好地打根基,现在我们年纪小,有很多努力和发展的空间。”
两个刚刚十多岁的孩子,但说出的话,哪里像孩子了?
他们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