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杨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江扶汐的资料我发给你了。”
随后,连着电脑的打印机就有份件出来,周徐纺往嘴里扔了颗粉色的棉花糖,把件拿起来,仔细看完:“只有这些吗?”
温白杨用了声音软件:“嗯,只有这些,我找了很多道上买卖消息的人,依旧只查到了这些。”
江扶汐九岁拜在名师门下,十五岁一画成名,十八岁办了个人画展,她作品不多,但每一幅都卖到了高价,从履历到背景全部都无可挑剔。
关于她的母亲江维宁,查到的消息不多。她在生下江扶汐后就患上了产后抑郁,做了八年的抗抑郁治疗,最后还是自杀了。
至于江扶汐的父亲,只有两个字:不详。
“如果不是一清二白,”周徐纺猜,“就是有人故意抹掉了。”她又拿了一颗糖,放在嘴里嚼。
温白杨:“江家人也不知道吗?”
“江织问过江维尔,但这件事是江家的禁忌,她知道的也都不多,说好像是对方出身不好,与江扶汐的母亲是私相授受,江老夫人棒打鸳鸯了。”
那个老太太,真是喜欢棒打鸳鸯。
温白杨没有再说这件事,她还有别的正事:“徐纺,有个跑腿任务,接不接?”
她俩已经很久没出任务了。
周徐纺觉得不能再这么坐吃山空了:“任务内容是什么?”
“接一个人。”
周徐纺立马猜到了:“偷渡?”
“嗯,对方价钱出得很高,只要确保人能安全抵达就行。”
偷渡客的话,若不是没钱,那就是身份特殊,不能正常过边防检查。
周徐纺问:“出了多少?”
“七位数。”
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周徐纺把温白杨发过来的任务资料浏览完,思考了十秒钟:“接。”
第五人民医院。
江织的检查报告大部分已经送到了秦世瑜的手里。
许九如心急如焚:“如何了?”
秦世瑜把报告放下:“老夫人放心,小少爷的情况都在好转。”
江织眼皮略抬了一下。
许九如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还用不用吃药?”是江织问的。
秦世瑜不紧不慢,娓娓道来:“老夫人送过来的药渣我送去实验室做过检查了,是一种会致使脏腑衰竭的慢性药,因为药量适当,又用了茯苓和杜仲压制并发症,一般的医学仪器检测不出来,但如果长期服用,会有生命危害。”他解释完,看向江织,“江少您服药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伤了底子,落下了病根,导致肾脏和肺部亏损都很严重,仍需要长时间的后续治疗。”
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江织回了他两个字:“开药。”
秦世瑜颔首,在电脑上写下药方。
江织起身:“奶奶,我还有个检查没做,先过去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