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冬也问,“为什么县城里的普通百姓,好像也都知道了我们不在县衙的消息?”
郑泉水和高子对视了一眼,提起这个事情,两人表情凝重了几分。
“师父,师娘,你们离开这几日,县城确实出了点事。”郑泉水说,“在师娘走的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因为和邻里的纠纷斗殴来了衙门告状。因为师父不在,所以暂时由薛荣这个师爷代为审案。其实事情很简单,薛荣处理的也没问题,就是那个吃了亏的人十分的不服气。”
不过这种事情,衙门都下了判断了,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敢闹?
可偏偏就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在那边煽风点火挑拨离间,还大肆叫嚷说薛荣审案不公,要求亲见县太爷。
“那多事之人还说师父故意不见,身为知县却不审理案件,根本就不把百姓们放在眼里。后来此事越闹越大,慢慢的就有传言说师父您不在县衙,擅离职守,不定去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不准还会连累整个靖平县。”
“偏偏这种话还不止一处传出来,暗地里三三两两的有好几帮人在传。后来还被他们集结了几伙人,又在百姓当中拱火,想要收拢在一起冲进县衙里来。”
“尹捕头带着人想去镇压,谁知道混入这些人当中才发现,这件事情压根用不上他们。”
邵青远在靖平县的作为可不仅仅只是窝在县衙审案而已,比起上上任只知道自己享受还时不时剥削百姓毫无作为的县令,以及上任一心想要发展教育却有心无力顾不上其他方面的徐集,邵青远可以说做的都是实事。
百姓们也是有眼睛看的,如今的邵大人才来几个月啊?可他们的生活却肉眼可见的有所提升了,吃的好了,买肉的次数多了,以往滞销卖不出去的水果也有人收购了,还有受了冤枉被侵占田地的百姓们,也都得到了自己应得的。
不说别的,就上回岑澜在街上纵马伤人,最后居然是邵夫人让人拿出银子赔给他们的。
这百姓们哪里见过这样作为的县令夫人?以往别说当官的,就算是大户人家的下人在街上快马加鞭伤了人,也没人说要给他们赔偿的。
这回伤人的也不是县令夫人啊,他们都要自认倒霉了,结果却有人跟他们核对损失,当天就将补偿给了他们,简直又体贴又暖心。
这样的县令和县令夫人,他们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怎么能容许别人污蔑他们?
所以那些个想要暗中挑事的人,还没集结成十数人的队伍,就被得了恩惠的百姓给咒骂了一顿,将队伍给搅和散了。
那些人见县城的百姓们受过恩惠不上当,就想去城外村子的百姓们挑拨。
可城外的那些个百姓,却更难集结。他们对于陌生人来说些有的没的本来就很反感,每个村子都有村长,有村长约束着,这些人想搞事都搞不起来。
更何况,城外可是有顾云冬建的作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