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钱宗钱大人立即快步走进来,怒斥一声,“胡言乱语,本官从未下令,请战王爷明察啊。”随即重重跪了下来。
南宫辰肆微皱的眉心透着一种凌厉,浑身都是一种上位者不可侵犯的气场,“是吗?”
户部尚钱大人感觉到背后一丝凉意,身上的汗湿衣服紧贴着皮肤,使他的身体仿佛陷入了冰窟般的寒冷。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是,是,战王爷恕罪,是下官治理不严,才出现了如此疏漏,下官一定给战王爷一个交代。”
南宫辰肆微眯着眼,表情突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嘴角依然含着笑意。
这让户部尚钱宗钱大人更是惶恐,冷气逐渐侵袭他的全身,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什么交代?是补足本王这些年的损失,还是直接杀了这两人?”
钱宗一个字也不敢反驳,之前他敢那样做,是因为陛下授意,现在陛下都要看他的脸色,自己又怎么敢在如此行事,岂不是自找死路。
“都依王爷所言。”
南宫辰肆眼里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狭眸中进射出明显的寒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那本王这段时间的亏损怎么计算?”
钱宗听到前半句,想死的心都有看,听到后半句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不就是银子嘛,他有,统统补上就好。只要是银子能解决的,统统不是问题。
“下官这就重新计算。”
刚才跪着的两人,立即拿出战王爷的俸禄记录。
须臾。
钱宗那些算好的银子和俸禄积极慢慢上前,“启禀王爷,您之前的俸禄是每月两万两银子,一共欠您两年零三个月,给您算是三年,一共是七十二万两银子。”
“给您算三分利,一共是二万一千六百两银子,总计是七十四万一千六百两银子。
您看,可以吗?”
南宫辰肆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太少,这样一共下来两百万两银子,本王不再追究这件事,他们的脑袋本王也不要。”
钱宗:?
战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
“很难吗?”南宫辰肆的脸上没什么耐心。
“不,不是,下官这就准备银子。”
那两人麻溜谢恩后,立即起身准备。
而此刻南宫辰肆则很是郁闷,自己这番操作下来居然才二百万两银子,跟暖暖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弱爆了。
白轻暖看着他的神情好似明白了他的忧虑,低声道:“你跟着我好好学,下次也能赚这么多。”话落,还挑了挑眉。
南宫辰肆:是学坑人吗?他有点不想学,哎!
钱宗带着刚才的两个人抬着一箱银子走了过来,“战王爷,这是您的二百两银子,您是现在带走,还是……”
南宫沉思眼眸有着一抹精光,“你派人送回去,本王还有事。”
“是,下官这就派人去办。”
南宫辰肆给暗二一个眼神,他立即明白了他的想法。
白轻暖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南宫是想……打劫?
这时户部外面的侍卫传话来,今日二殿下的府内设宴,邀请了许多人参加,目前就剩战王妃没去了。
白轻暖疑惑,“南宫,上次的递来的请柬不是写的明日吗?”
南宫辰肆点来点头,“看来他们是想用这样的事来弄点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