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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真不会说话。狗剩儿一愣,“大师,我是说跟你一起的那个小伙子不好啦。”
我一听,赶紧跟着他往村子里跑。进了张村长家,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了。马才躺在床上痛苦的扭来扭去,浑身青筋暴起,牙关紧咬着,脸上长出了一层短短的白毛,这是要变僵尸的节奏啊。
“糯米呢?你们没给他用糯米?”我连忙问张村长。
“没糯米了,村子里的糯米全都用光了。”张村长满头大汗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邻村买了。”
我看了看马才的双眼,黑眼仁已经越来越小了。“还要多久能回来?”
村长看了看表说:“至少还得一个小时。”
马才突然张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哆嗦着说:“伟哥,我不行了,给我个痛快吧,我不想变成那种鬼东西。”说完眼睛一番又失去了意识,脸上的白毛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长了。
来不及了,我暗暗摇了摇头,看了看村长。屋子里的几个人心情复杂地看着我,难不成我真要亲手送他走?“你们先出去吧。”我对着张村长说道,屋子里的人顿时一哄而散。
马才脸色苍白的更厉害了,指甲有些发黑,嘴里似乎有两颗尖牙要露出。【学楼】“这小子中了尸毒啊。等他指甲完全变黑,尸牙长出的话,那就真的没救了。”朱雀又从戒指里钻了出来,好奇地看着马才说道。
“废话,我也想救他,可是没糯米了啊。你赶紧回去,别再这儿烦我了。”我没好气地对朱雀说道。
“那我可走了,他要是死了你可别怪我啊。”朱雀说完傲娇地一拍翅膀就要走。
“等等,你能救他?”我连忙问道。
“好处呢?”朱雀竟然用两只翅膀做出了一个搓钱的动作。
“唉,你是圣兽啊,能不能拿出圣兽的尊严来?”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再废话等他变成了僵尸可就救不回来了。”朱雀丝毫不以为然地说道。
“行行行,只要救了他条件你说。”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从我心里油然而生。
“不是我救,是你救!”朱雀更正了我的说法。
“我救?”我拿什么救?难不成学王子救白雪公主,把我的初吻给他?
“笨蛋,你身上可是炎帝之血,能驱邪降魔,给他喂上些就行了啊。”朱雀竟然给我翻了一个白眼儿。
“这么简单?”我心里虽然怀疑但总得试一试吧。从屋子里翻出一把水果刀我对着自己的手腕就要割下去。
“你要干嘛?”朱雀连忙喊住我。
“放血啊,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纳闷地说。
“电视里还演手撕鬼子呢!”朱雀哼了一声,“割腕那是自杀!把手指戳破给他喂一两滴就行。”
我连忙用水果刀戳破食指,滴了几滴到马才的嘴里,血刚进到嘴里,马才突然爬起来冲着床底下“嗷嗷”直吐,地上吐了一大滩散发着恶臭的黑水。没半根烟的工夫,马才脸上的白毛全褪掉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他身上的尸气已经完全消失了,我这才放了心,笑呵呵地问朱雀:“你要什么好处?”
“我不想老待在戒指里了,以后我要待在这儿。”说完,他飞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赶紧答应了,只要不是要钱啥都好说不是。
喂了几口热水,马才这才幽幽地转醒了。激动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他这才开口说道:“哥,你搁哪儿抓了只鹌鹑?”气得朱雀差点放火烧他。我从口袋里掏出发现的符纸递给他。马才接过符纸看了一眼,立马坐了起来:“这是我们家老头子的东西!你在哪儿发现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吧。”马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非要跟我去看看,我只好带着他一起来到石碓那里。果然,他一见到那具男尸,唰地扑上去抱着尸体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张村长他们也跟过来了,我指着那片盐碱地吩咐道:“这块地尸毒未清,糯米买回来一定记得现在这儿撒上一些,还有,溪水暂时也不能喝了。”张村长连连点头,指着地上的僵尸骨灰问:“这个怎么办?”
我想了想,朱雀的神火烧过了,肯定没什么尸毒了,告诉他挖坑埋了吧。张村长连忙喊了几个年轻小伙子现场挖起坑来。我看马才也哭的差不多了,正准备一起下山,突然听到一个小伙子喊道:“这儿怎么有块石碑?”
我过去一看,都是繁体字,不认识啊。幸好村里的老跟着一起来的,他看了看给我翻译了一遍我这才明白了僵尸的由来。石碑是清朝一名叫出云子的道士所作,上面记录了得胜村尸患的前因后果。明末清初一支农民起义军曾在此扎营,俘获了大量明军,因为缺少粮食,杀了俘虏,用食言腌制了准备作为军粮,但是没多久就被赶来的明军击溃。
这些尸体被就地埋了下来。清朝中期,本地村民开荒以为发现了盐矿,结果不少人吃了之后化为僵尸。出云子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怨气盈天,命人挖开才发现了问题所在,出云子布下七星降魔阵封住了僵尸,并在山顶建了道观,留下碑警示后人。
“道观呢?”我瞅了一圈,没发现啊。“我小的时候就没见过。”老回想了一下说道。
估计是后来战乱频繁,道观被毁,村民也渐渐忘了这段故事,才有了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大师出手相助啊,我替全村的男女老少谢谢您了。”说完,张村长就要下跪,老头子的年纪都能当我爸爸了,这要是让他跪了铁铁的要折寿啊,我赶紧拦住他。“可别这么客气,等下咱们再喝两杯就行了。”
张村长也是个豪爽的人,一听这话,高兴地大手一挥,“今天一是刘天师替咱们村子除了祸患,二是犬子大婚,这是双喜临门啊,咱们重开宴席!”
一听这话,村民们一阵欢呼。马才愁着眉头说道:“还吃啊?”狗剩儿笑呵呵地说:“这次的水都是从旁边村的井里打的,肯定没问题。”(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