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收帐,主家有事,托我来。”
正是输红了眼的陈二。
迎春……
“哪一笔啊?我欠的钱可多了。”
小个子说:“酒钱!你和大河村的周富户喝的酒,二两银子一壶的。”
“主家还让我告诉你,别和那个男人酸溜溜的了,过不了两年就相看两厌了。”
迎春一激灵。
这话只有刘咏雪爱说。
“是那个小丫头啊?”
迎春不露声色的说。
“如夏,你去看看账本,欠多少,给她结了。”
“一点点钱,今天来要明天来要的,好像谁会欠下她似的。”
迎春懒洋洋的道。
如夏答应一声去了。
“大爷喝杯茶吧。”
迎春给小个子倒茶。
那小个子却极不安心,东张西望的。
“看什么,这迎春楼最红的姑娘就是我了。”
迎春笑道:“来都来了,不开心一下吗?”
小个子男子摇头:“我还有事,快些。”
迎春连说好好好。
如夏一时找不到刘仙姑,就直接报了官,说有人拐带孩子,有个嫌疑人在她们迎春楼。
官兵们早就得到了消息,上头查的是一个孩子。
听到有消息,立即有人扮成客商去了迎春楼,直接将人按下了。
这时岳如霜也在一个和陈二相熟的赌坊老板嘴里知晓了陈二的住址。
“就是城东河前街,那条河前面,臭味熏天,是个老房子,他不回家就在那儿。”
岳如霜带人直奔河前街。
幸亏有这些小乞丐带路,他们整日穿街串巷,对每一条小巷子都十分熟络。
当岳如霜跳进院子,进屋一看,屋子已经空空。
她此时还不知道刘咏雪也丢了。
屋子里是一股还没散去的迷香的味道。
杏儿从地上捡起一个珠花。
“姑娘,这珠花不是玉雪的吗?”
岳如霜一看,正是早上玉雪头上戴的。
“再找找,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杏儿踢了两脚,就在草堆里找到了一个馒头。
“姑娘,还有一个馒头,还没硬呢。”
岳如霜拿过来一看,上面咬了小小的一口。
再仔细看,馒头上还扎着密密麻麻的小草棍。
就像一个半弯的月亮。
这是什么?
岳如霜蹙眉。
船,是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