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如霜抢过笔,又不理人了。
太子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你……孤惯的你。”
太子一把将人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岳如霜刚起身,太子就扑了下来。
将人骑在身下,人就吻了上去。
岳如霜打了他几下,也没能将人推开。
太子直吻到两个人都快窒息了,才松开。
太子抱着岳如霜的脖子不起来,将脸贴着岳如霜的脸。
“霜儿,你怎可如此对孤?”
“你说的,孤都懂,但是孤害怕,太子妃没嫁过来时,孤什么都不怕,不怕失去太子之位,不怕性命之忧,哪怕身为太子,孤亦敢上沙场,就算孤被人算计,被人陷害,孤都不曾怕过。”
“可是孤有了你以后,孤就怕了,怕下手太狠,怕狗急跳墙,怕有人对付你。”
岳如霜……
太子从岳如霜身上翻下来,把自己胳膊硬是塞到岳如霜脖子下面让岳如霜枕着。
“太子妃听过叶女祸世吗?”
太子说了叶轻轻的事。
“从那以后,女子才开始能上街行走,她当时抨击的男尊女卑与霜儿你说的一模一样,她也提倡男女平等。”
岳如霜……
男女平等很难,就是在前世,都二十四世纪了,也没能男女平等。
反倒让这句口号成了道德绑架女性好用的工具。
岳如霜长叹了一声。
“太子,叶轻轻虽然没能成功,但女子可以出来行走,可以和家人进茶楼酒楼,可以骑马,这就是她的成功,她没有白来一次。”
太子:“从哪儿来?”
岳如霜……
岳如霜装作没听见,又道:
“甚至有女子可以和离,虽然少,但至少给了女子一条出路,不是吗?”
“一方面离不开女人,一方面往死里逼她们,你可以死,却不能比我过得好,我虽然是个废物,但我必须比你尊贵,是吗?这合理吗?”
“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父母之命,本就不合理,媒妁之言更是屁话,多少媒婆收了人家好处,昧着良心说谎,别人家辛苦养大的孩子,就是为了给她赚跑腿费的?”
岳如霜沉下脸。
“我无法认同这些,我也绝不会认同,休本来就是带着羞辱性的,哪怕是这男子不好,这份羞辱也要给这女子,自己不修私德,还要泼污水给别人,不缺德吗?”
“太子殿下怕了,就先与我和离吧,我不想连累殿下。”
岳如霜说完起身就走。
太子一把将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