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以叫你溪儿吗?”
辰浅璃试探性的问着。
什么?柳寒溪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不是再说佩剑吗,这王爷不回答,还转移话题来反问自己。
“这不太好吧,我们也不算太熟。王爷这样叫不太妥当。”
看柳寒溪对自己如此生分,辰浅璃心里有一丝酸楚。眼神亦有一丝忧伤。
“还请王爷将此佩剑收回。”
见煜王这个样子,柳寒溪竟有些不知所措,又将佩剑往辰浅璃面前递了递。
“此佩剑是本王的皇兄所铸,既然你已拿走,那便是赠予你了,哪有收回之理?”
原来是来还自己佩剑的,是自己误会了,白高兴了一场。
“你留下防身好了,本王留着也无用,浪费了这么好的武器,还没人能伤到本王。”
语气真是自大,皇室的王爷都是这样霸气的说话吗?又不是铜墙铁壁怎么可能不受伤?
“回房吧,虽是春季,入夜的天气还是有些凉的。”
辰浅璃体贴入微的说着。
两人同时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躺在床榻上的辰浅璃,良久都未曾入眠,想着刚刚两人独处的时候,柳寒溪似乎有意无意的在躲着自己,为何?难道是怕自己?
自那个朦胧的梦以后,他试过很多办法多睡觉,那梦中女子再也未有出现过,还有那朦胧的画面,没在出现过任何梦境。
现如今辰浅璃已不再急于求梦,既然自己在意柳寒溪,那便争取就是。何必在意那两个乱七八糟的梦。
第一个梦里的女子,是柳寒溪。那第二个梦里铸造锦鱼的人谁?那个人认识溪儿,所以会刻寒溪二字。溪儿是那人的夫人,在梦里与自己成亲的女子是柳寒溪。
这说明什么?辰浅璃忽然恍然大悟,自己一直在纠结,另外那个影子的一声主上,以为是父皇或者皇兄,把原来的方向想偏了。
这两个梦境看似很乱,实际这些都是可以链接在一起的,按照刚刚自己的推论,那个铸造锦鱼的人就是自己,难怪脑海里会对锦鱼的记忆如此深刻。
倘若那个黑影是自己,锦鱼是自己所铸,时间上就有严重偏差,那个锦鱼的材质是琉璃。那个等级的琉璃遇水变色,可谓是琉璃中材质是最上等了。
就是皇宫里那么多琉璃材质的宝贝,也没有过哪件及的上它。看它的外观,圆润光滑,触感极佳,并不是近来几年打造的,年岁应是很久远的时期所造。
材质和外观都不像是这个时期的物品,自然就不会是自己所铸。
辰浅璃记忆里也没有这段的记忆,之前也不认识柳寒溪,又怎会刻上寒溪二字?
方才的豁然开朗,现在又是迷雾重重。
突然,觉得房顶传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