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商会几个大佬也过來送了花篮,已经跟大陆集团有这新能源建设项目的合作先机,他们自然对张六两得尊敬着。
跟之前在天都市和南都市的娱乐会所开业不同,今个能站在一线团队里剪彩的也就刘万东,钱多多等人。
对于那些大将们,张六两沒有选择调过來,毕竟每个地头既定的运营轨道是不能变的。
宴席上,张六两挨桌敬了酒,跟之前不一样的情况是,如果喝的猛了,喝的多了还有自己的干姐姐蔡芳或者是曹幽梦和万若替他挡酒,而在这里,除了白沐川能出现在这里帮着张六两挡下几杯在其酒量内的数量,剩下的酒水都需要张六两自己去灌下。
于是乎,酒量再好的张六两在一圈完毕,从不喜欢惨水或者惨假喝白酒的张六两还是喝的有些高了。
随着感情的升温,时间的推进,参加宴席的众人一一告别张六两离开了娱乐会所。
宴席是摆在午饭的档口,娱乐会所还是遵照跟南都市和天都市差不多的营业时间。
一般会在傍晚的时候开启营业,然后在凌晨三四点宣告结束。
张六两让钱多多和楚生代替自己挨个去送了人,然后靠在娱乐会所的大厅沙发上休息。
旁边是帮其按摩头部的白沐川,倒是跟之前在南都市大四方娱乐会所伺候张六两,按摩张六两的秦岚很像。
白沐川纤细的手臂帮张六两轻揉着头部,换來是张六两渐渐舒展的眉头。
白沐川不擅长按摩,不过还是担心张六两因为喝酒喝得太多而心疼他难受,当起了一个不专业的按摩女。
张六两靠在沙发上,双脚不自觉踩踏在偌大的茶几上,却是因为白沐川在恰合适宜的按摩而小睡了过去。
白沐川看到张六两闭起了眼睛,却也沒停下手里的动作,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大老板的确够累,大陆集团这么大一个摊子,操心的事情太多,这仅仅只是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必须去承受的压力。
张六两迷迷糊糊的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白沐川也在这安静的按了这么些时间。
直到钱多多走了过來开口道:“六两,齐晓天來了。”
张六两猛地坐了起來,白沐川只好收了手,安静的看着张六两。
“她一个人來的,”
“你怎么知道,”钱多多惊讶道。
钱多多必须得惊讶,这大老板,简直神了,还沒见人居然知道齐晓天是自己一个人來的,这也猜的太准了吧。
张六两笑着道:“她要是一个人來的那就代表是來祝贺的,要是很多个人來那指定是打架的了,”
说完这句话,张六两让钱多多和白沐川该忙啥就忙啥去,他去找齐晓天好好聊聊去。
钱多多带着莫名的神色跟白沐川俩人一对眼,只好听从大老板的话各自下去了。
下午的三四点,太阳还沒完全从地球表面离开,显然还是很热的节奏。
张六两在娱乐会所的门口看到了不请自來的齐晓天。
她蹬着一双鞋跟很高的高跟鞋,穿了一条高腰的长裙,梳着属于她自己的个性一边有头发一边沒有头发的发型。
嘴上吐了粉艳艳口红的她挂着笑的道:“我的地方用起來习惯吗,”
张六两摊手道:“现在是我的了,不存在习惯不习惯的问題,既然敢吃下它就有实力经营好它,”
“请我喝一杯呗,边喝边聊,反正我是一个人來的,”
“有何不可,里面请,”张六两做了个请的手势。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大四方娱乐会所的里面。
沿用了天都市和南都市的大四方会所的一贯装修风格,一楼是带卡座带舞台的舞厅,二楼是环圈的卡座,三楼是办公室,四楼是养生会所。
张六两带着齐晓天上了二楼的环圈卡座。
因为还沒有开始营业的原因,张六两只好叫人送來了酒水。
俩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齐晓天双腿盘起,一侧的头发随意打下來,倒是有几分桂纶镁拍线人时候的样子了。
张六两无暇欣赏个性的齐晓天,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齐晓天,一杯留在了自己面前。
齐晓天在上楼的时候已经打量完这里的光景了,对大四方的装修风格也有了数,她抿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缓缓说道:“张六两,你就这么有信心在东海市打出你大陆集团的名头,你不知道人被逼急了会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你所指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是指什么,”张六两笑着问道。
“比如在这放一把火,红色的火苗窜起來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比如在这安上几颗定时炸弹,轰隆一声巨响,整个会所轰然倒塌。你说这样是不是太爽了,”河孝弟笑眯眯的说道。
“我感觉也很爽,要不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如你所愿在这顺利放火在这顺利安上炸弹,”张六两笑着道。
“就这么笃定我不敢,”齐晓天问道。
“沒说你不敢,你齐晓天什么做不出來,十五岁就敢跟人家睡觉,何况放火安炸弹这么简单的事情,”张六两道。
“我跟人睡觉的事情你都知道啊,看來我的资料你倒是掌握的很详细嘛,不过,张六两,你想沒想过,我跟人睡觉是谁的原因,是谁逼着我必须这么做,是谁把我齐家一撸到底,我要报仇还会管那些,还会在乎跟谁睡觉,”
“看來只能是我了,是我当初选择从齐家下手來扳倒李元秋的,”张六两摊手道。
“就是你,除了你沒别人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已经在大学里上学了,坐在宽敞的教室里,有和蔼的老师,谈一场不分手的大学恋爱,多美的一件事情,可是,这都沒了,全部都沒了,我必须要撑起沒有我父亲,沒有我母亲,沒有我齐家的事实,我要成长,我要长大,哪怕我要走的这条道路是一条不归路,我还是必须要走下去,义不容辞,义无反顾,”齐晓天喝了一大口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