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身上有好几处刀伤和钢管砸的淤肿,肋骨被打断了三根,左边的肺叶被断骨刺穿,如今正在急救室手术。
祖儿那丫头还骗他说没受伤,结果腰上也被划了道口子。
虽说已经止血了,但谁知道那刀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二爷只能又让护士给她重新消毒包扎,还打了一只破伤风针换了病号服,现在正坐在手术室的门口输抗生素。
这家医院隶属于九门协会,顶楼这里只接待九门中人。
要不就小花这伤一般医院早就报警了。
祖儿一边输液一边还不老实,拿着个匕首在旁边的椅子上戳来戳去。
因为匕首太过锋利,实木的椅子就像是豆腐一样,不一会儿就被戳了好多洞。
二月红知道祖儿是担心小花,揉了揉她的脑袋哄道,“祖儿莫担心,小花的情况不算严重!
这里的医生都是擅长外科的专家,很快就会没事的。”
祖儿闷闷地嗯了一声,“要是我不去抓那个汪家人就好了,我明明可以护住小花的。”
二月红将祖儿抱到腿上轻抚他的后背,“祖儿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今天不是有你在,小花可能就挺不过去了。
你去抓那个汪家人是对的。
解锦程若不是被人鼓动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截杀家主。
若是不把搞事的汪家人揪出来,恐怕会有第二个解锦成第三个解锦成冒头。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躲在暗处的毒蛇才最恐怖。
等小花醒了你可千万别说这些自责的话,要不他听了更难受。
解家人劫杀他却连累你受伤,他心中肯定很自责的。”
祖儿靠在二月红怀里,心情低落的问道,“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解家那个司机都被我吓晕了。”
二月红语气坚定的说道,“当然不会,大哥也是从战乱年代走过来的,年轻时也杀过不少人。
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祖儿是好孩子!
保护了小花也保护了自己,还帮九门揪出了汪家的探子。
九门还从没出过像你这么优秀的孩子呢!”
二月红的怀抱很温暖很柔软,一下一下的轻拍让祖儿觉得安心。
今天在动物园疯跑了一下午又经历一场刺杀,小丫头早就觉得累了。
本打算闭上眼睛眯一下,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二爷发觉祖儿睡着依然没有停下,均匀的一下一下轻拍让祖儿睡得越发沉稳。
小丫头可能是累狠了,连护士拔液都没醒过来。
二爷就这么抱着她一直等在手术室门口,祈祷着小花的手术顺利。
这个场景其实挺让人心酸的,十几岁的小少年满身刀伤,被人打断骨头在急救室手术。
80多岁的老人抱着几岁大的小姑娘,一边输液一边等在手术室外。
这老的老小的小,让人看着分外可怜。
与此同时,张大佛爷那里也拿到了张兴祖的衣服和擦过血的棉球。
张启山谨慎了一辈子,就算张兴祖有九成可能是张家人,他也要做完鉴定才会安心。
做一份亲子鉴定对张大佛爷这种权势的人来说是相当方便的。
护士给张兴祖包扎完伤口换下血衣之后,这些东西只用了半小时就送到了穹祺实验室。
张大佛爷和副官已然等在这里,东西送到立刻取血,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出结果。
小花身上有好几处刀伤和钢管砸的淤肿,肋骨被打断了三根,左边的肺叶被断骨刺穿,如今正在急救室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