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种大型战船是哪里来的,自然是辰凌和赵云他们,在官渡缴获的。
我们当初说过,这个官渡,不管是南岸还是北岸,当初都是在袁绍的手里,后来,辰凌让赵云率领一万骑兵,突袭了这里!
而官渡大营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是连接黄河南北重要的关隘和渡口,这船只自然不会少,而且都是大型战船。
战船自然有水军驾驭,很快,两万精锐全部上到了战船之上,水军得到了辰凌的命令之后,就升帆摇橹,战船则是乘风破浪的向着北岸而来。
看似辰凌的行动有些大胆,实则是辰凌他有万分的信心和准备的,辰凌早就从战斗眼睛之中,反馈的卫星图像看出,袁谭和淳于琼,根本就没有派兵守卫黄河北岸。
没用多久,辰凌的战船就全部开到了黄河北岸,在辰凌的命令下,两万精锐人马,都是悄无声息,井然有序的下船,来到了黄河北岸。
而辰凌在大军出发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两万兵马各个都是口中含着草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辰凌就算有卫星这个利器,但是,他军中的斥候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一路上辰凌的兵马前行,并没有遇到任何袁军的斥候和捎探,而辰凌的斥候,自然起到探路、开路和清除敌人斥候的作用。
没用多久,辰凌和他的兵马,就摸到了袁谭的大营之处,离着很远,就看见前方袁谭的大营,都是灯火辉煌,但是,只有稀稀拉拉的兵马巡逻。
八万大军的营寨,居然守卫如此的松懈,这要不是有什么阴谋,那么袁谭他就是饭桶一个。
出兵在外,主将的智谋是取胜的因素之一,但是,小心更是关键之中的关键。
你再厉害,要是粗心大意,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万劫不复,一世英名付之东流。
辰凌的情报做的很好,大军渡河也没有引起袁军的注意,此时正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现在不进攻还要等待何时。
所以,辰凌立即跟典韦说道:“典韦,传令,大军进攻,以放火为主,杀敌为辅,一口气击溃袁谭大营。大获全胜之后,回营摆酒庆功!”
“诺!”典韦不但是辰凌的亲卫,他也是辰凌的传令官,辰凌有什么命令,一般都会让典韦下去传达。
辰凌他毕竟身份在那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辰凌自己不会扯着嗓子,大喊什么冲杀。
时间不大,在典韦大喊之下,两万精锐,在辰凌、典韦、赵云等将领的率领下,直接冲进了袁谭的大营。
其实,辰凌跟袁氏作战,真的没有压力,袁氏的能力跟曹操没法比。
袁绍的人马再多,也没有用,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袁谭一系列错误的指挥,应该做好的防备,他统统没做,才会有今天的结果。
就更别说,辰凌这个有外挂和卫星,以有心算无心的存在了。
辰凌和他的人马,剩下的就是冲杀,放火,再冲杀,再放火!
辰凌的大军,有如地狱魔神一样,别说袁谭只有,一盘散沙的八万人马,就是这样的人,率领这样的人马,人数再多也没有用。
辰凌两万大军,居然杀出了二十万人马的气势,而袁谭手下并没有大将,最有名的就是淳于琼。
而淳于琼的副将是吕威璜,他也是稀松平常二五眼的武将,能力还不如淳于琼呢?
在辰凌无敌之师的面前,他们只有失败,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赵云的武力毋庸置疑,典韦更是绝世猛将,再加上神秘莫测的辰凌,还有勇猛的管亥和吕玲绮,在两万精锐的衬托下,更是无可匹敌。
淳于琼他在帐都没敢从前面出来,他用宝剑,把大帐的帐篷划破,从后面骑上战马跑了。
而袁谭发现辰凌的大军前来攻营,他更是惊慌失措,在中军大帐体如筛糠,躲在了桌案的下面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辰凌带人就杀到了袁谭的大帐面前,正好看见,吕威璜带人要保护袁谭撤走。
典韦二话不说,过来就是一顿大戟,可怜吕威璜才刚刚登场,就已经魂归那世去了!
一场大战持续了两个时辰,就连袁谭也被生擒活捉了,辰凌思来想去,并没有杀了袁谭,第一个是杀了这样一个废物不值得,另一个,辰凌准备变废为宝,拿袁谭跟袁绍去换一些好东西。
等辰凌的兵马追杀了袁谭败军二十里后,辰凌才带着打扫完战场的兵马,渡河回到了官渡南岸,在回到南岸之前,辰凌又把袁谭的物资全部弄走,一把大火烧了官渡北岸的大营。
在不九的将来,辰凌就要在这个跟袁绍决战,辰凌可不会给袁绍留下一个完整的大营。
就算袁绍有能力,重建大营,那也是要劳民伤财的,不知道要耗费多少财力,多少兵马,多少力气再去搭建。
这一战,辰凌用精准的情报,正确的战术,以两万精锐,击垮了袁谭的八万大军,俘虏了袁军三万,击杀了一万,剩下的人马,全部落荒而逃。
就连袁谭都被辰凌给生擒活捉了,而袁军部将死伤无数,就像阵亡的吕威璜,这些的将校都不值一提。
辰凌回到大营之后,趁着大胜的气息,立即犒赏三军,摆酒庆功。
酒席宴前,辰凌和他的部将,自然是宾主尽欢,大家都是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有高兴的就有悲伤的,有兴奋的就有难过的。
辰凌在官渡摆酒庆功的时候,淳于琼却跟狗一样的,向邺城的方向跑去。
同时,淳于琼也知道了袁军大败,就连袁谭都被辰凌给生擒了。
所以,淳于琼在回去之后,还要思考,见到主公袁绍要怎么说,淳于琼可不敢说实话。
要是淳于琼说了实话,说是他自己逃走了,没有去救袁谭,那么袁绍不但能够杀了他,还会把他的全家都给斩尽杀绝。
淳于琼不敢停留,他惶惶似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