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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浴室R批生C老师的女人

“真是的,明明以前只是会拉着我的衣服哭的小鬼啊,”鲤玩笑似的抱怨着,进了暗部之后卡卡西变得更冷漠了,异色的双瞳里几乎看不出情绪,如果不是系统显示已经破了九十五的好感度,鲤都快觉得她圈养长大准备下嘴的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长歪了。

卡卡西的目光落在镜子上,光滑透亮的镜面清晰的映照着站在它身前的一切,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让人看一眼就肯为她舍生忘死的美丽。

‘鲤姬’是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她在战争中将医疗忍术用得出神入化,木叶的伤亡不到二次战争时的一半,这其中有她极大的功劳。然而特殊的是,她并不是忍者。即使在战后被木叶高层要求加入,也顶住了压力依然还是自由身。

在木叶三忍之一的千手纲手因为弟弟的死亡造成阴影对血产生恐惧无法再战斗,带着弟子离开木叶之后,据说学习了纲手全部医疗忍术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千叶鲤成为了木叶上层极为关注的对象。

不仅是因为她在第三次忍界战争中表现出色被人敬仰,更多的是她那种几乎逆天的治疗术,断手断脚都可以轻松再生,据说还有宇智波一族找过她,尝试让眼睛失明的族人恢复,虽然没有实锤,但是大蛇丸和宇智波突然密切起来的联系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纲手离开前提出忍者小队配备一名修行医疗忍术的忍者,这样能大大减少伤亡,每个小队必须抽一名适合的忍者来学校基本的医疗忍术,忍者学校也开始教授一些浅显的医疗知识,千叶鲤目前就在学校里教授孩子们,虽然被说是大材小用,但这已经是她几番妥协后的结果了。

‘鲤姬’的称号,除了是对她实力的肯定,更多的还有那让人神魂颠倒的美貌,虽然她在人前总是戴着面具,但她整个人本身,就散发着一种让人着魔的美丽。与这位‘鲤姬’的治愈术同样出名的,是她和各色男人间的传闻,其中包括她的老师大蛇丸,据说最近风头正劲的砂忍叛忍,傀儡师赤砂之蝎,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卡卡西知道她身边的男人不止传闻里的那几个,还有某些绝对不会被发现的人,比如他的老师,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她从十几岁就开始喜欢着的男人。

一眼漆黑,一眼猩红,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具绝美的身体上,不知道有几个男人留下过痕迹,他们会亲吻她,会进入她,让那纤细修长的腿环住他们的腰,用一次次的顶弄撞击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对她做那些他只能在梦里对她做的事。

十八岁的卡卡西已经比鲤高出了半个头,常年被面罩遮住的脸有些苍白,一边看着她漫不经心的换上衣服,一边在脑子对这个女人做尽了龌蹉的事,他想要她。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发现下身已经慢慢鼓起,卡卡西平复呼吸转开了目光,找了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办点事啊,”鲤的声音里透着愉悦的气息,花了不少功夫,事情终于办成了,老师就快要忍不住了。

“去见哪个男人吗?”那些为千叶鲤疯狂的男人,卡卡西知道不少,嫉妒将他的心脏啃噬得面目全非,在暗部那些见不得光的任务里发泄心底的杀意狠厉,却不敢在她面前透露半分,让她看到的,都是她想看的那一面。

“嘛,这样说也没错。”她去见了火之国最有权势的男人,大名。

或许是因为有系统的教导,千叶鲤的思维与当时的人大有不同。

她实在不懂,被几个中忍就能干掉的大名,为什么忍村会惧怕,连火影的继位这种关乎忍村未来的事,也会由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来决定。老师说大名掌控着村子的供给,但是在鲤看来,有那么厉害的忍者,想要什么得不到?辛辛苦苦出任务还要上供给大名府一部分。

不过也无所谓,这样正好,她的计划实施得异常顺利。

当初战争结束之后,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和金色闪光波风水门的四代火影之争几乎白热化,不少人卷了进去,最后以波风水门胜利告终。除了金色闪光站战争中极度优异的变现,战胜岩忍八尾人柱力和下任雷影继承人,取得关键战争的胜利为火之国胜利奠定基础,他那位九尾人柱力妻子也起了不少作用,还有那位火之国的下一任大名,代替他年迈重病的父亲来参加,年轻热血的公子,比起阴沉的大蛇丸,他显然更偏向年轻的波风水门。

那之后老师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失落,他争取火影的位置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研究进行得更方便。但是在波风水门站稳脚之后,他最近觉得自己受到的限制越来越多了,木叶已经不合适他了。

本来在老师的计划里,他用人体试验的实验室会被发现,然后他可以理所当然的的叛逃,但是鲤不愿意。身为大蛇丸的弟子,如果他叛逃,她也绝对没办法留在村子里,跟着他不知道跑到那个角落里,她花了这几年得到的稳定积分来源就要断掉了。

“老师为什么要叛逃呢?你看你最想要的宇智波的写轮眼和日向的白眼,不是都在木叶吗?”鲤坐在大蛇丸的腿上,柔软的身体像缠在猎物不放的美女蛇,“交给我吧。”未雨绸缪,在四代之争还没出结果之前,她就已经在想万一失败怎么办,老师绝对不是甘于人下的那种人。

没想到计划实施起来比想象中更容易呢,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勾起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行吗?鲤……”卡卡西从身后拥住鲤,炽热的唇在圆滑的肩上游走,喷洒在肌肤上的气息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环住细腰的手力气大得像要把那纤细柔软的地方折断似的。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掌贴在敏感的小腹摩挲着,叼住脖颈上一小块细白滑嫩的软肉,含进口中吮吸舔舐,再松开就成了樱花一般绯红的一片。

“为什么……不能到最后一步?我比不上那些男人吗?”卡卡西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疯狂,身上已经被藏好的气息漫了出来,黑暗混沌,夹杂着即将失去理智的危险,要将眼前的人彻底吞没。

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心意与欲望,十七岁的时候他就触碰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得以亲吻拥抱她,如同信徒跪拜自己的神明一样虔诚。她没有拒绝,允许他的触碰,接受了他属于男人肮脏的欲望。

顶礼膜拜的用舌尖舔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连双腿间最私密的花朵也不放过,柔软湿热的舌尖拨弄着粉嫩的花唇,牙齿轻轻咬住鼓起的珍珠,不知足的钻进深处搅弄,舔舐湿热的肉壁上渗出的甜美汁液,烙铁一样硬热的性器将娇嫩的肌肤磨得通红,将粘稠的汁液射在绝美的娇躯上。

他见到了媚眼如丝化成春水一般的她,樱唇吐出甜蜜的呻吟,水润湿漉是双目,只要见过她的这一面,谁能放手?唯一想要的,就像不顾一切的掠夺占有,将她紧紧锁住。只是她不许他进入,像是帮关系亲密的孩子解决青春期的困扰一般,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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