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李三觉还能忍住了,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想必也是因为其他人屋子离得蝶祈的屋子较远,蝶祈的声音却是越来越放开了,虽然声音不很大,却像故意而为之能让住在隔壁的李三觉听得很是清晰,娇莺初啼,时高时低,轻重缓急越来越有敲到好处,高潮之时感觉漫步云巅,低昂之时宛若浸游在高山空谷的冰清溪流之中,音色曼妙,辗转孱柔,绵绵不绝,都能酥了人的骨子。次日早晨,李三觉短暂睡醒起来之后,遇见蝶祈后忍无可忍一把拉过蝶祈抱入怀中,佯装着嗔怒问道蝶祈:
“你这小精灵每天晚上都在和苏清欢干嘛呢?!没事儿一直瞎叫唤啥呀,让不让人休息了,你们每晚那么吵,让我...让我怎么睡啊!”
“哪有干什么啊,人家只是为清欢松骨推拿试试手嘛,以后熟练了,你累了我就可以帮你放松放松啦,可是完事了小清欢又非要帮我也推拿,除此之外其他的我们什么也没做呀。”
“可是蝶祈,你这样,你这样...真的不好!我...我也想好好休息啊!”
“那...那三觉你...你可以晚上...来...来帮我按...按摩呀...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你休息,说不定还能让你好好休息呢...”
李三觉看向怀中蝶祈彻底是无话可说,心中其实是何尝不想啊!眼睁睁看着蝶祈眸子里的若隐若现闪烁着地勾人的春色。说是帮清欢按摩,李三觉哪里知道实际上是蝶祈每天晚上握着清欢的柔软帮其发育,每每结束之后苏清欢又却心中觉得很是亏欠,非要也帮帮蝶祈。
于是蝶舞不免联想到多日以来,食色性也男欢女爱这不都是人之本性吗,可是三觉始终是对自己老实的也太过分了,还是不死心,想要试试李三觉,邃就同意了并且清欢的提议,并且期间还故意忍不住喘出了声,听得苏清欢面红耳赤的!即便苏清欢之前也是没忍住出了声,但也不想蝶祈这般呀,苏清欢的声音是细弱蚊蝇。
而蝶祈也是起先心中无比羞涩很是放不开。但一连几天下来,没想到李三觉还是无动于衷,蝶祈就不免真的担忧了,心想三觉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于是这才下决心声音再高再魅惑一些,现在看到李三觉找自己,蝶祈心中略微满足,可是还是不放心担心李三觉是否是有问题,想来决心还是要自己还是要再坚持几天!
而后一晚李三觉又是欲火焚身难以入眠,辗转难安,终于下定决心,在拂晓之时,李三觉在屋子外,朝着屋子内吹入一阵迷香,剂量很小,只会让蝶祈更苏清欢睡的更沉一些,稍等了片刻之后,便偷偷潜入了蝶祈闺房之中。
借着外头一丝丝的光亮,李三觉手中拿出一根针灸所用的银针,小心翼翼走到蝶祈与苏清欢床边,看着眼前昏暗光景,李三觉不得不说,这两姑娘睡觉也太不安分了,一床春光外泄,索性并未太过暴露,但还是看的李三觉心砰砰跳,庆幸还好此事不会被莫一笑知晓。
李三觉将苏清欢搭在蝶祈身上的手臂拿开后,轻轻地翻过蝶祈的身子,望着熟睡中的蝶祈,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定决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银针,轻刺了一下蝶祈背部脖子上的穴位后,目中神情复杂,离身退出了蝶祈闺房。
北疆王府外重兵把守,此时一阵嘈杂,只见是白衣姜神涯策马而至,身形仓促,马蹄未停,便就下了马背,匆忙冲入王府之中。王府中一众人等所见少主姜神涯即刻跪迎拜见!
“拜见少主!”
“吴管家,我娘现在所在何处?!”
姜神涯此时一心想着赶快去见上自己的娘亲一面,看看自己娘亲状况到底如何,看到白狼府吴管家后,急忙走上前去询问。十年前一败之后,大辽汉王痛定思痛,变法推施新政!如今的大辽在归化了不少战降的秦人后,大辽汗王便就意图从各方面师秦之技长以制秦,使得如今大辽之内,秦国化盛行,更是亲自赐下众多仿秦姓氏鼓励大辽子民自愿选用,重农桑,奖军功,大肆效仿大秦冶炼农耕方式,在多年来以战养战的同时,背地里更是在不断厉兵秣马,企图一夕之间以百万铁骑踏平大秦山河!
“禀告少主,夫人...夫人如今正在天海阁中疗养。”
天海阁外,一年新春,奇草仙藤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穿石绕檐,努力生长!崇阁巍峨,层楼高起,迢迢复道绕行,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重兵守卫。
“父王。”
在姜神涯急匆匆进入天海阁之后,没有想到所看到的第一人,竟然是常年在外带兵得到白狼王,一时间屋子内的气氛冰凉到了极点。
“人怕是熬不过来年春天了...”
许久过去之后,姜神涯没想到,白狼王开始便是说出这么一句话,听在心中就像火上浇油般,姜神涯强忍着心中滔天的怒火,忍不住开口冷冷质问道:
“所以你这是终于才良心,还是故作怜悯将我才将我娘亲接回白狼王府?你是大辽的白狼王,北疆王府的主人,统御大辽半数铁骑,你这么做,现在就没关系了吗?!”
男子即使是在家众也依旧是一身戎装,背影高阔。而此时这个驰骋沙场,所向披靡,为大辽打下半壁江山的男人在听得姜神涯漠然的质问后,却是陷入了沉默,迟迟未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