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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袭春争宠夜(五)

当白毛狐妖那修长的手指若抚琴般撩拨过我的敏感果实,我如遭电击般身颤抖,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由那一处蹿起,当即身子一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诱惑之极的低咛“呜~~~~”

白毛狐妖呼吸一紧,沙哑道:“真是个敏感的宝贝。”

我瞪出自认为犀利,实则销魂噬骨的一眼,无意识地勾引了白毛狐妖的纷乱热情,被他很很揉搓进怀里,手指更加肆意得挑逗起来……

我紧紧夹着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白毛狐妖低吼一声将我抱起,劈腿跨踩在三角梁上,让我的后臀部对向那已经硬挺的欲望。

他的手指刚轻探入我不穿内裤的私处边缘,我既失声高咛出声,身体在战栗狂欢后软在了车把上……

貌似……高潮了……

身后的白毛狐妖忘记了反应,半响才想着环绕住我的腰,将我抱向自己的怀里,手指不老实的抚弄起来,声音沙哑的问出一个疑问:“白米,是处女?”

我觉得自己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还没怎么着呢就先软了,却没有力气回击白毛狐妖的骚扰,只能大口喘息着。

白毛狐妖心跳得特别快,将软成泥巴的我提起,然后我在寂静的夜里听见了裤子拉链下滑的声音,如此清晰而诱人。

腿有些软得没有支撑点,但当裙子再次被掀起时,我仍旧绷紧了神经,不晓得会有多痛……

就在感觉有东西顶在我欲望入口处时,一阵刺目的强光迎面呼啸而来!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下意识地挪开自己的臀部,躲避着身后的贯穿。

那车快速扬长而去,没有一点停留下的意思,我却惊出了一身慌乱,失了原本的兴趣。

白毛狐妖努力呼吸着,试图平静自己的暴怒,终是在我裙子的飞舞中寸寸上拉起裤子的拉链,这声音听起来就如同充满怨恨的幽灵般恐怖。

我嘘了一口气,刚想从大梁上跨腿下来,那原本呼啸而去的车竟然一个急刹车,在车轮与地面划出的刺耳声音中,又以绝对嚣张的姿态倒转了回来,将车身划到我们前面,让那两柄大车灯对准我和白毛狐妖猛烈而刺眼的直射着。

我眯着眼看不清车里坐的是何人,但却能感受到那气势磅礴不容忽视的愤怒。

咚地一声巨响,车门被很很喘开,顶着一头凌乱红毛、眼冒危险火种的家伙很很凌迟着我的裸露肌肤,终是一拳头挥来……

与白毛狐妖打在了一起。

我陪同白毛狐妖的二八自行车倒在了路边,看着他俩的拳打脚踢,终是缓慢地攀爬起来,伫立在一旁等着一方倒下,或者平局。

看来,对于一个花心女人的惩罚,就是

有一个男人,就得为他操一份心;有两个男人,就得操两份心。

幸好我这个人有容乃大,不然,还玩不转呢。

此刻,如果我有根烟,我想我会点,然后细品一下这难得的丰富夜晚。但是我没有烟,所以我只能优美的站着,将自己当成一根烟,用发丝弥漫。

两个人一拳我一腿地打着热闹,终是在一阵快攻中双双倒地。

红糖三角强撑起身子,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地跳上了跑车,转个舵,很踩油门,嗖地一声便瞬间消失了。

我缓缓勾起唇角,望着红糖三角消失的方向绽放笑颜。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吧?不会再说我喜欢他了吧?从我一次次被甩,我就已经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但是我仍旧会投入,对于每一段感情我都非常投入,身心的投入。但,不会再傻得不买保险。

爱情,就如同爬山,想登上顶峰享受奥妙风光,单靠一根绳子怎么可以保证不出意外?所以,多准备两根绳子,变得很重要。(江米精辟论之一)

现代都市的可悲,不在于钢筋混凝土的刚硬,而在于寻不到攀爬幸福的点。(江米感性格言之一)

笑望向白毛狐妖:“鸿塘的拳脚功夫厉害了不少呢。”

白毛狐妖苦笑:“他那是不要命的打法,只攻不防,真往死里下手。”

我指指他的燕尾服:“破洞了。”

白毛狐妖一脸心疼,咒骂道:“这死小子!必须让他十倍赔给我!”

我抚头:“拜托,被打就白打了?到心疼起衣服来了?”

白毛狐妖温柔一笑,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蛋:“伤口可以自行愈合,衣服不会自己编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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