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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步血溅是考场(一)

看着白毛狐妖彬彬有礼地贩卖着此次考试提纲,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只要此提纲在手,过线只不过是动动笔而已。

我兜里没钱眼巴巴地望着他在那里赚黑心钱,非常生涩苦恼地哀怨一声,企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当他将明天的考题部销售一空后,才笑眯眯地走到我身边,心情大好地揉了揉我的发丝:“白米同学,怎么哭着冬瓜脸啊?”

我抬起苦大情深的脸,真诚道:“白狐,不是跟鸿塘放话要追我吗?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那考试题就不能给我看一份?”

白毛狐妖笑出一口璀璨白牙,晃得我眼直花:“我看鸿塘追追得正热闹,就先歇息一段时间,等他折腾累了,我再捡个便宜。”

我一口气提起,一掌拍在他肩膀:“这位同学,不要拿资本主义捡便宜的心态对待严肃的感情问题,如此不坚定的革命意志怎么可能通过我小米加步枪的考验呢?”

白毛狐妖晃悠悠从身后扯出那单薄的折叠压题纸,在我面前抖成了狗腿状,无比轻柔的呵气道:“这诚意可是双方啊。”

我咬牙:“这是逼良为娼!买卖婚姻!政治婚姻!强取豪夺!”

白毛狐妖啧啧道:“既然小米同学如此不屑我的小人行径,那么还谈什么?资本主义路线没法和共产主义路线融合啊?”

我深吸一口气,噌地从椅子上蹿起,点起脚尖,一寸寸靠近屏住呼吸的白毛狐妖,在他的失神中,一把抢过那单薄的压题纸,脚底抹油就往外跑,口中还不忘叫嚣着:“我不喜欢别人要求我,更不喜欢别人威胁我!”

当我跑出白毛狐妖的孽障防卫,开心无比地展开手中的稿子,赫然看见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如果考试不过,就用这纸擦鼻涕吧。

丫!老狐狸精!

咬碎一口银牙,将纸狠狠扔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重新返回校园的藏玥同学脸上,引起了一声娇喝。

我忙闪身过去,关心的问:“藏玥回来了?不好意思,没砸疼吧?”

藏玥身体一抖,忙退开一步距离,满眼戒备的望着,磕巴道:“……做什么?”

看样子,是怀疑了我的手段,却肯定不了我的厉害,所以,我有恃无恐地继续甜笑着靠近,以最真诚的嘴脸温柔地关心起来:“藏玥,不要怕,虽然有人猜测出就是那个变异的食蛙怪人,但并没有多么广阔大面积的流传,至少除了周围二十来所学校外,散播得也并不广泛。其实,我原本以为要转学的,但真得佩服的坚强,竟然又强悍地站了起来,昂首阔步地到来学校。佩服,佩服。”

藏玥一幅见鬼的表情抬手指向我,不停地哆嗦着:“…………怎么知道?”

我心里可暗笑,我不但知道就是食蛙怪人,还知道想借着完美的出现来开脱有关变异裸照的传言。面上展露无辜的天真表情,心直口快惊叹道:“我是听航说的,难道不是?”

在藏玥的如遭电击中,我嘟囔道:“这个航也真是的,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蛙人是,害我以为……不过,不是就更好了,毕竟,谁也丢不起那个人啊。”轻巧的摆摆手,一脸阳光:“我去复习了,明天考试,也要好好准备哦。”有些话点一下就可以了,让他们玩狗咬狗去吧,都他妈的不是好鸟!我这种人啊,最好别招惹,不然,可是一种灭顶似的灾难。时间啊,也不长,到我记不住有谁曾经坑害过我时,也就百十来年吧。

晚上在寝室啃,却被红糖三角吼了出去,手拉手满校园里的逛,我说要回去当复印机,他却说:“老子罩着,怕个鸟儿?”

说实话,我不怕他凶我,就怕他对我好,他一对我好,我一准儿倒霉。

当即挥手给他一眼炮,撒腿就跑,但愿我们之间的硝烟能一直弥漫到我考试结束,千万别停止了连天战火,导致霉运逆转。

第二天早晨考试,我顶着黑眼圈将一整晚熬夜写出的小纸条东藏西藏地掖在身体各个部位,便揣着一颗赤子之心赶赴考场。

当我万般不屑地跨越过白毛狐妖的座位时,踏着考试龄声晃来的红糖三角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将我一顿摇晃,青紫着右眼,眼波烁烁道:“打是亲,骂是爱,对不对?”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但却清楚地听见周身呼啦啦地纸条落地声,眼巴巴地看见与我积怨已久的老校党委记探头过来,对我面目狰狞地点了点发丝稀少的脑袋,用扫把收走了我一夜的劳动成果……

我眼看着一夜辛苦付诸东流,当即以敢死队的心情咬牙大喝回击红毛:“是!”一拳头袭击,正中红毛左眼。打是亲,骂死爱,哈!!!

红糖三角一声闷哼,捂住自己的左眼,低吼道:“我操!真他妈的下手!”

我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完不理智地踹出飞脚,想把这个克星踹回‘吧抓国’去!

然,我踢出的脚被一只大脚限制了力量,痛得我忙缩回小脚,便看见老校党委记一脸高深莫测地拉开了架势,完以一代宗师的风采对我训斥道:“小姑娘,不要太猖狂!它日无礼犯上本座记一过,今日且还兴风作浪,企图破坏考场秩序,不但违纪作弊,还殴打同学!且看本座一招虎鹤双行将打回原形!”

于是,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被英雄气概意气风发的老校党委记一掌劈来,完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拿我练起了中国武术!

我当即以一招仙鹤亮翅直接扑向趴在桌上大睡特睡的黑翼睡神,无比献媚地唤了声:“相公……救我啊……”

黑翼睡神看也不看地抄起一本就擦着我的脸庞旋转撇来……

只听身后吧唧一声,校党委记的眼睛就这么被生生拍掉在地上。

我见校党委记弯腰去摸索眼睛,当即飞起一脚很准地踹在了那厚重的眼镜片上,然后惊叫一声,呜呼道:“呀!白狐,踩到老记的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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