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鸿塘抱向他的小二楼,放到床上,便翻箱倒柜的扯出两片感冒药给我服了下去,然后坐在身旁,望着我失神。
白狐和段翼先后上楼,也坐在我的周围,瞧着我发呆。
我在摆了N个造型后,终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开口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鸿塘第一个开口道:“蠢货,是不是......遭了很多罪?”
原来,他是一直担心这个问题,想问,又怕问出口。
当鸿塘的视线若有若无扫过我被注射过的胳膊时,我虽然明知道他们马上就会晓得,但还是下意识的将针痕掩盖起来,淡淡笑了笑:“还好,没遭强奸,也没挨饿。”转而望向白狐,疑惑的问:“怎么来的?”
白狐冷飕飕的瞄我一眼:“做飞机来的。”
我晓得他在生气,所以故意拿话噎我,但我也有愤怒的理由啊,当即回击道:“这是舍得家里的如花美眷了?还是觉得小二楼不够浪漫,特意跑来弄一弄异国情调?”
白狐的脸微愣,问:“......去过小儿楼?”
我闭目不语,段翼替我回道:“被追杀的当晚,小米让我和她一起躲到家去。”
白狐的爪子拉上我的小手,温柔的缠绕着,说:“当晚们的消息被封锁了,就连老头子都故意隐瞒、秘而不发。
我是后半夜赶到家里时,隐约在离近时听见枪响,而又彻夜未归,这才起了疑心,去找老头子要人。
后来得知们消息后,等我赶到现场时,只看见段翼将从火场中抱出。
那种心情,我到现在都不敢去体味。
当时的场面实在太混乱,我想靠前,却被鸿塘捷足先登将抱走,这才急着办理出境护照,一路追来‘吧抓国’。
我来的当天,便被劫走了,我找到鸿塘,就一直赖在皇宫里没走。今天晚上离很远看见,这才一路飚车追出,和鸿塘电话配合路线堵截,不然都不晓得会在哪里见到。
!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真想敲开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构成!
至于那个在小二楼的女人,他即是我的试验对象,又是那座危楼的新卖家。老婆大人,我们家的存折里又有一笔进账,需要女主人管理了。”
我微微颤抖的睫毛已经分不出喜忧,缓缓张开紧闭的眸子,平静无波的望向白狐,没有质疑,也没有惊喜,却在隐约间觉得白狐有些事情并没有跟我讲清楚,或者,故意隐瞒。
在这种对视中,白狐的手指细不可查的战栗了一下,被他极其控制好力度,不再显出莫名的慌乱与错愕的揪心。
白狐的手指慢慢变得冰冷,那是种让我心疼的温度,终是心有所动,问了句:“冷吗?”
白狐的眼底非常快速的划过一抹受伤的痕迹,人随之邪气的一笑,翻身躺在我的身边,眨眼暧昧道:“暖暖吧。”
白狐的吧字还没有落音,鸿塘便一记龙爪袭来,扯住白狐的衣领,就往床下拖。
白狐翻身跃起,与鸿塘拼杀到一起。
我望着打斗的两人,有点不敢相信那是白狐的脾气秉性。他,不是一向喜欢背地搞动作的人,今天怎么就动起了拳头?如果正常分析,他应该挑动段翼和鸿塘打仗,然后再使计撂倒其中一个剩下的负伤者,自己安枕无忧的躺在我身旁。可......难道......是我......让这个男人......乱了?
在我的脑袋昏昏沉沉中,段翼冷下了脸,对着两个仍旧一拳他一腿的人说:“出去打,别影响小米休息。”
一句话,决斗的两个人停止了互殴行为,纷纷狠狠擦掉唇上的血痕,相看两厌的互瞪一眼,部又坐到我的床头。
段翼将我的被子盖好,又摸了摸我的脑袋,轻柔的问:“想睡吗?”
我抬眼笑道:“翼,好温柔啊。”
段翼的脸上在瞬间变红,那被火烧上的一半更加清晰烙印,但看在我的眼里,却觉得分外可爱迷人。
鸿塘横了我一眼,嘟囔道:“老子也挺温柔的,不过个弱视的没发现罢了。”
白狐弯唇一笑,用修长的手指轻拍着我的脸蛋:“才分隔几天,就把我的温柔忘记了?好个负心女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