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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仿佛整个脑袋和耳朵都快要炸开。

这并不是因为王芹芹唱的这首“鱼”很难听，而是光前面两句就好听到让余九思、刘语诺头皮发麻如同要炸开那种程度。

也许是“鱼”这首歌里面所表达的感情与王芹芹自闭症的心境吻合。

那种孤独、那种沉闷、那种绝望交织在一起，使得余九思甚至觉得王芹芹在某些方面比原创都要更好，更让人觉得震撼。

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到她的歌声里面去，去感受她的喜怒哀乐！

歌声继续传出。

“敲了敲玻璃”

“你对我微笑离去”

“游啊游啊我却快忘了你”

“甚至你和我的距离”

“依偎你在水中的倒影”

“我会期待你再靠近”

“渴望躺在你温暖掌心”

“感受你”

“拥抱你”

“亲吻你”

“可惜我只能游个不停”

“装作鱼，只有七秒记忆”

静，缘来公寓小区3栋602房间的客厅里面安静到一个极点。有的只是王芹芹那带着一缕凄苦、一丝沉闷、一点孤独的声音传开。

余九思只感觉自己仿佛与唱歌时候的王芹芹融为一体。

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够感觉到王芹芹的心跳，感觉到她的体温，感觉到她内心那孤独的痛苦。

余九思听着听着鼻子都有些发酸，那么就更别说是刘语诺这个今年刚刚20岁的小女生。

她已经捂住自己的嘴，眼睛发红，眼眶里面酝酿着泪水，哪怕她已经很努力让自己不会哭出来，但泪水也似乎已经要止不住了。

特别是王芹芹在唱这首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仿佛也与她独孤的歌声吻合。

这就更加增加了这首歌的感染力。

歌声还在继续，余九思、刘语诺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越来越安静。

直到最后！

“游啊游啊我会再牢记你”

“还有你每一个表情”

“水灌进眼底无声无息”

“却模糊了你，隔开你”

“渴望躺在你温暖掌心”

“感受你，拥抱你，亲吻你”

“亲吻你”

“渴望躺在你温暖掌心”

“感受你，拥抱你，亲吻你”

“可惜我只能游个不停”

“装作鱼，只有七秒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