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廷亦虽有不满,却还是顺从地离开,并自觉的在外面关上门。
“不知道阿珺能否叫一声师叔?”
贺青松一脸八卦,“咋的,你抛弃沈家那小子,准备嫁给阿亦了?要我说,嫁给阿亦也不错,长得也不比他差,重要的是身体好啊。”
叶舒珺刚说一句话,他就回了这么长一窜,她无语地望着贺青松,不知该如何问起关于沈知誉的事。
谁料,贺青松主动提起了话头,“最近,沈家那小子怎么样了?”
“沈公子去了榆林。”
“榆林?正在闹蝗灾的榆林?”贺青松突然严肃起来。
叶舒珺见他不再开玩笑,心中也揪了一下,“榆林怎么了?”
“榆林现在大旱,到处都是灰尘,他那毛病最忌灰尘、花粉这些容易引发过敏的源头。还有,即使不过敏,榆林距京城快马加鞭则要将近一个月的路程,他到那不得倒下,啥事都做不了。”
什么?!
叶舒珺将任隐信中的内容讲给贺青松,贺青松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生气地猛锤桌子,“这小子,肯定服用了我给他的药。”
“药?什么药?”
“上次出门,怕我不在的时候,他又出什么幺蛾子,就给他留了一瓶药,让他觉得撑不住的时候服用,我特地交待了不能多服,听你这么一说,他肯定没听老子的话。”
叶舒珺担心地问,“那药服多了有什么症状?”
“其实那药就是透支人的身体,他现在正在那股劲上,没多大感觉,等他泄了那口气,麻烦可就大了。”
他话音刚落,叶舒珺“唰”地站起来,“贺神医,还要麻烦您跟我去一趟榆林。”
贺青松方才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也没有反对,只是小声的嘟囔:“刚刚还要叫师叔的,这会又变成贺神医了。看来,阿亦这小子……无望。”
叶舒珺行礼告别,说好明日就出发,贺青松医者仁心,当然晓得这事拖不得,也没有异议。
她推开门就见着元廷亦站在外面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你想什么呢?”
“啊,阿珺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出来,你这发呆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任隐去哪啦?”元廷亦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问叶舒珺。
“任大哥没跟你说吗?他去了榆林。”
“他去榆林做什么?他又不会赈灾。”
“这事说来话长,等任大哥回来跟你慢慢说吧。不过,我跟贺神医明日要去榆林,你?”
元廷亦激动地跳起来,“我也去,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