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少爷看着报纸,看着眼前的人,虽然有点搞不清状况,还是迅速从地上捡起了报纸。
喻少爷拿出那个黑衣的中年人嘴里塞着的布,狠抽了那个人好几个大嘴巴。
那个人轻咳一声醒了过来,喻少爷大吼一声:“你这个混蛋大概就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吧,落到了我的手里,定叫你生不如死!”
那个中年人听了,带着一点明白,一丝绝望和一丝痛快,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了几句话:
“小兔崽子,你父亲是我杀的,可他那是罪有应得,当年他密谋已久,伙同我卷走了从马来西亚回国投资的糖业大王亏的资产,在半路上他从背后捅了我一刀,又把我踢下山崖。老天有眼,我大难不死,找了好几年才找到他,我要杀了他,拿回自己的那一份。”
那中年人说完呢,突然又带着近乎绝望的神情笑了起来,那笑如此扭曲,简直恐怖。
“你既然找了这么久,那些财产你找到了吗?”喻少爷气急败坏扭着他的前襟,红着眼说。
“找到了,可惜又被人半途夺走了,那拿走东西的人深知我们所有的底细,如果你敢报官,那些过去拥有糖业公司股份的人知道了不会放过你家的财产的!你我都是一场空!”那个中年人带着一丝绝望,一丝痛快。
老杨看见喻少爷在房里呆了好半天才出来,这时所有的人都起来了。
大家发现密斯吴也不见了踪影,喻少爷带着一切已了然于心的神情走出房,他好像也知道了密斯吴不见了。
他脸上一下子又变成了狠绝的神情,对家里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说:“给我进去把那个窃贼拖到院子里打死,我重重有赏!所有后果我负责!”
清晨的喻府里只听见拳头,钝器打在人身上的那种闷响,好一会儿就没了任何声音。
S市的一家旅店里,两个年轻人正坐在屋里聊天,看起来关系似乎是很亲密。
“那人皮面具做得太逼真了,戴上跟真的一样,我戴了两天,差点把皮肤弄出问题来了。让我看看,你的脸怎么又变回来了,你怎么把它弄得坑坑洼洼,看起来又老又憔悴的?”那个年轻女孩儿望着那个年轻男人说。
“这有什么,只要往脸上定时注射一些药物它就会这样,只要过了药效它就会恢复原状。”那年轻男人双手一摊,轻松地说。
“雪卿,昨天你出那个主意确实是太冒险了,我当时看了你放在我裤兜里的纸条都捏了一把汗。”
一个外表英俊,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对身边那个瓜子脸,杏仁眼的娇俏女子说。
“也幸亏我及时赶到,那个杀死喻老爷的凶手,盗贼在你找到银行的保险柜钥匙,印章后,在你背后一棍把你打晕,正要抢夺你手上的东西时,幸亏我及时赶到。”年轻男子激动地挥了挥手。
“我从后面用倒了迷药的手帕把他迷晕了,又捆了起来,用你配的钥匙打开房门把这人扔了进去,有仔细擦干净了水迹。要不后果不堪设想。”那年轻男子有些后怕地说。
“焕成,我看他们注意力都在你身上,想让你吸引他们,让我回来好借机行事。”沈雪卿脸上颇有一点得意。
“我借口小解,到山林里拿了一个猎户的小机关放在你们必经的路上,因为上面的尖刺能扎穿汽车轮胎。想起喻少爷被我下药后拉肚子的狼狈样就想笑。”沈雪卿说到这儿哈哈笑起来。
“昨天老天爷也帮我们,我吓唬他们说这种天气说不好那杀人凶手,窃贼会再来,吓得他们果然没人敢出来。”
沈雪卿停了一下,接着说:“也怪我没有想到昨天那种恶劣的天气那个杀人凶手,盗贼真来了。我当时在山庄得到了灵感,圆外有方,方中有圆,那个青色方砖上压着鱼缸就符合这个。”沈雪卿的女子看着那个年轻男人,点了点头。
“鱼缸下刚好盖的是九块青色的方砖,按喻老爷手表指示的方向,房正对的正是手表上分针指示的12,很容易就找到了时针所指的3,我就用尽全身力气搬开了鱼缸,用随身的刀子在方砖下挖出了它们。”
沈雪卿从身边的皮包里拿出了两个不锈钢盒子。
打开不锈钢盒子,里面又是一个木盒,一个里面有一枚印章,一个里面是一把英国富丰银行的保险柜钥匙,上面还刻着保险柜的号码。
“待取出它们,我这就可以报答我的救命恩人了,我不幸感染疟疾时是牛兄用他从马来西亚带来的金鸡纳霜救了我。他们家的财产可以还给他了,虽不是全部。”刘焕成看着它们有点激动。
“我们这就去银行取回它们吧。”沈雪卿说。
“别忙,去银行保险柜取东西必须对暗号,那暗号我们不知道啊,说错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刘焕成阻止了她。
“那怎么办,我们不是白忙了吗?”沈雪卿取出盒子扔了出去,却看见一个盒子里摔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朵玫瑰。
“玫瑰!暗号难道是玫瑰?”刘焕成眼睛一亮。
沈雪卿看着玫瑰,回想到了什么似的,对刘焕成说:“是玫瑰,但好像不能用中说,得用英语说才对,因为喻家小妾的英名就叫。”
“是玫瑰,还是Rse。”两人犯了难。
“焕成,先喝口水吧,让我们好好想想。”刘焕成接过沈雪卿递给他的水喝了一口,顿时头晕目眩,他暗暗叫了声;“不好!”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