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情况很糟糕,凌飞雁还是很有信心。因为现在兵营管事的军官都是凌飞雁的心腹,只要把这些将官的意志统一起来,兵丁就好办了。
为了安全和方便指挥,凌飞雁和张梓秘密离开丞相府,把指挥部搬到兵营之中。
凌飞雁和张梓来到兵营时,站岗的都没有,如入无人之地。进了兵营,凌飞雁更是直皱眉。看到的要么是醉鬼,要么是赌鬼。
张梓看到这情景,心都凉了,想到城北虎视眈眈的造反军队,心想:“这样的队伍能打仗吗?”
凌飞雁走进帅账一看,更来气了,手下几个副将一人抱着一个女人,一边喝酒一边赌博,他们玩乐兴趣正浓,根本没看到凌飞雁进来。
凌飞雁心想:“不怪三王敢凭借百十来个勇士就敢夺位。军纪都坏到这样了,他们还怕什么?”
一刀斩看到这伙军官根本没看到凌飞雁进来,大喊一声:“凌大将军到。”
“谁在瞎喊,小心我弄死你。”这伙人哪会相信凌飞雁这个时候会来兵营,暂时负责兵营的张副将头都没回就回话。
“张副将,你想弄死谁?”凌飞雁威严地说。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副将赶紧回头察看,一看凌飞雁一身戎装站在门口,身旁还有丞相张梓,吓的赶紧推开怀里的女人,从桌子上跳下来,慌张地对手下说:“凌大将军来了。”
正在快乐的将官们听到张副将的话,基本是同样动作,推开怀里女人,从桌子上跳下来,或者从櫈子上站起来。
有一个将官也许喝的太多,也许才抓把好牌,生气地说:“凌大将军,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影响老子的兴致。”
凌飞雁非常生气,知道此时要不立威,下面的计划就不无法继续,对展二刀一使眼色。
展二刀明白凌飞雁的意思,冲了过去,一刀将这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将官给斩了。
张副将看到被斩将官的头在地上翻滚,吓的赶紧跪下:“凌大将军,张丞相,饶了小的们这一次吧。”
凌飞雁面色如霜,没理跪在地上的将官,又对一刀斩下令:“整理房间,然后升账。”
凌飞雁下完令,和张梓到旁边的一个屋里等候。
一刀斩上前扶起张副将说:“兄弟,赶紧把女人撵走,整顿军纪。”
“好,好。”张副将让一个偏将把屋里的女人送出兵营,同时通知所有兵丁在训练场集合。
一刀斩拿过一个罐子交给张副官说:“这是醒酒汤,赶紧让兄弟们喝上。”
张副官感激地说:“谢谢兄弟。”
可能一刀斩料到这儿的官兵酗酒,竟然带来不少解酒汤。官兵如同得到仙丹一般,很快把解酒汤喝下。
一切安排好后,张副将来到凌飞雁呆的屋子,跪下请罪:“凌大将军,小的死罪,请你升帐处罚。”
等凌飞雁再入中军大帐时,所有将官已经规规矩矩地站在两侧。最让凌飞雁高兴的是所有人酒都醒了,都心惊胆战地低着头,等待凌飞雁发落。
凌飞雁让人给张梓搬个座位,让张梓坐下。她则站起来,悲痛地说:“你们都是我提拔起来的,都是我的心腹,没想到坠落成这个样子。”
各位将军羞愧地说:“我们该死,辜负了凌大将军的栽培。”
张副将伤感地说:“凌大将军,都是我的错。请你处罚吧。”
凌飞雁这个时候又体现出温情一面:“张副将、各位将军,朝政混乱,让你们迷茫,这些我能体谅。只是看到你们这样,我心疼啊。”
凌飞雁的话,感动的这些将军们热泪盈眶。
凌飞雁感觉煽情的够火候了,一摆手说:“各位将军请起,我和张丞相有重要事和你们相商。”
张副将他们早就预料到了,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大将军和丞相不会一起来到兵营。
张副将他们没站起来,而是先表态:“凌大将军,张丞相,有什么事,你们就吩咐吧。水里火里,我们跟你们走。”
“好,你们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凌飞雁高兴地说:“各位兄弟,起来说话。”
等各位将军站起来,张梓就把朝廷发生的事说一遍,最后说:“各位将军,我和凌大将军此来,就是要和你们说,我们决意要保皇叔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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