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矛盾,要比边境的那些敌人还要可怕。
而且苏城的位置那么好,屯兵地,产量地。
是个交通枢纽。
运兵极为方便。
要是失去了苏城,就代表着刺州沦陷。
“宁君,快快入堂。”耶律王才命人放出来一条路。
宁毅四处打量,没有给自己的座椅,
那看来自己也要被审。
“宁君,稍微委屈一会,公堂之上,无私交。”耶律王才淡然一笑。
响木一拍,耶律王才怒喝道:“宁毅!”
“在。”宁毅背负双手,就看今天这个耶律王才能玩出来什么花儿来。
耶律王才其实可是拿宁毅平一下民愤。
向着司马椟的人,只要见宁毅受苦,定然会夸赞耶律王才。
以后也会向着他。
可耶律王才也知道,杀了宁毅。
宁毅的兵定然哗变!
两难之下,不知如何取舍。
“我问你,你如何知晓司马家是通敌贼子?”耶律王才明知故问。
故意来恶心宁毅。
我知道司马家是叛贼,但是你把实质的证据拿出来啊!
宁毅笑道:“人人皆知小司马家之心,为何大人会不知晓?”
“证据呢?要讲究证据,你需要三人成虎,难不成几个人传言几句,司马家就是叛贼了?”
“还是说你啥时候做到了都督,想用我上位,找些人污蔑我是通敌贼子,就可以杀我不成?”
“我来苏城,所知所闻,你宁毅跟司马家有仇隙,这一切是不是你自导自演的呢?”
耶律王才眼睛微眯,就等着宁毅怎么回答。
他最会盖棺定论,断章取义了。
抓住一点不放,即便宁毅能洗脱干系,证明司马家是贼子。
他也要造宁毅脑袋上扣上一个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