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夫人持剑以对咬牙奋起反击,接下了那势大力沉的一戟,但却被其上蕴含着的强悍灵气波动轰得倒飞而出,一口逆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口的衣襟。
重重砸落于地面,扬起了一阵尘埃。
此时田玉夫人本就受伤的身躯,现在已经无力支撑。
看着眼前向她踱步而来的甄滴烧凄然一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摸了摸脖颈间此刻那黯淡无光的吊坠,泪水顺着绝美的眼眶惨然落下:“玉郎,来生再见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娇喝传来!
“住手!放开那个女子!”
甄滴烧缓缓回头看着开口之人。
只见李师师持剑以对,面色稳如老狗,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此时正抖如筛糠,若是放两把稻谷,再放一个筛子相信过不久便能挑选出上好的良米…
甄滴烧被遮盖的面容下只露出一张大嘴咧口一笑!
“桀桀桀!想不到还有意外收获!那就刚好一起处理了吧!”
田玉夫人刚想起身,身上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无可奈何的再次倒在了地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位少女…
三秒过后,李师师带着婴儿般的睡眠并排倒在了田玉夫人身边,修长的双腿伸的笔直,胸前被喷洒出来的鲜血染出了一个凄美的惨字…
手持大戟的甄滴烧一戟轰出便要将两人穿串,陡然一只大手出现在了两人身前,一把抓住了那只差001寸便刺穿两人的大戟。
甄滴烧瞳孔微缩,顺势一挥,大戟由下而上直刺来人胸膛!
突然一股巨力从那只大手中传出,啪的一声大戟便化成了碎片洋洋洒洒的散落在地上。
“左丘公子!”
田玉夫人喜极而泣,没想到在最后一刻还能见到他,一切已经心满意足了,心神放松的她一下便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左丘官玉,此时他刚到中心区域,看见这一幕,直接用掉羽化体验卡冲了过来…
回头看见田玉夫人此时的惨状,左丘官玉心中微微升腾而起些许怒焰。
“小和尚麻烦照顾好她们三个,我去收拾点垃圾…”
小和尚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带着三人离开了此地。
甄滴烧诧异的看着左丘官玉,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不可能!你身上为什么还能有羽化强者的气息,明明我已经放置了封灵珠!你他娘作弊!我要投诉!”
随手掏出传音玉简!
“喂!请问是封灵珠官方吗?我这里遇到一个…”
“什么!你问我用封灵珠来干什么?”
“我爷爷死的喽嘛!拿来祭奠…”
“要我提供不受控制的人身份信息?”
“等会儿…”
甄滴烧负手而立,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一股高人风范:“来将!可留姓名!家住何方?年岁几何?是男是女!”
看了看甄滴烧,没有回答,只是默默从储物戒内取出一把木剑。
随手挽了一朵剑花,白衣似雪,眉间一抹朱砂剑印在血红的大阵下映衬的更加通红如血,比之那月事巾上的颜色都要深沉三分…
“你还有什么遗言…”
“我在问你姓甚名谁!你竟敢无视于我,我要爆种了!”
只见甄滴烧怒吼一声,全身宛如绿巨人的肌肉高高隆起,上衣崩碎,唯有那条内裤宛如精铁毫发无损身躯不停拔高。
通体漆黑,那抹黑,好似非洲难民营里刚从煤矿里爬出来的矿工般。
“狗贼!受死!”
一道猛兽般的吼声从甄滴烧嘴中传出,一记爪风带着呼啸的风声瞬息而至。
左丘官玉面色宛如一杯桌面上的茶水,不见涟漪般平静,手上木剑顺势一挥。
“断空…”
断空一剑乃是平顶山的独门绝技,是当初东方月华随手丢给他练得,整个平顶山除了他之外,便再无别人会用这套剑法。
一道无形剑气凌空而出,浮萍般轻缓的拂过甄滴烧的身体。
那双爪子和咆哮声戛然而止,就好像大便刚拉一半被瞬间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