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在玻迪丝看来，所谓的灵能制导，让心灵超越空间的限制，就是压根没办法理解的想象。

当然，夏尔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你们这么多年，就没有一个肯去研究所谓的灵能制导到底是什么原理？”

“我们研究了呀！”

缇比斯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灵能制导，就是通过灵能引擎放大心灵底层对自由的渴望，超越时间与空间的限制！”

被憋的差点出内伤的夏尔耐着性子继续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个所谓的对自由渴望就可以超越空间限制，到底是什么原理？”

“什么什么原理？想要自由，就可以摆脱束缚，这是尝试呀！坚信就是力量！”

紧接着，缇比斯就说了一大堆夏尔想要的‘原理’，但……夏尔要的不是这种呀！

在夏尔看来，那些东西都是实验前的假设，可之后的论证呢？没有了？！不靠实验论证，只是自己凭空思考出一个可以自洽的解释，就认为这就是原理了？

无奈地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跟着缇比斯的话点头的吉斯特，夏尔捂着脑袋，低头嘀咕了一句。

“无可救药的唯心主义者。”

最让夏尔厌烦的一点就在这里，唯心主义者都是无法说服的……因为他们的理论的确挺完美的，他们和唯物主义一样，也需要大量的原理和公式去支持他们科技的发展，可是……

唯物主义的公式原理都是严谨论证出来的，而唯心主义的是靠想出来的。

并非我研究得出什么什么，而是我觉得什么什么……最让夏尔厌恶的就是，他们还真能这样搞出超凡力量！

就像这个世界的灵能……严格来说它并非一种能量，也不参与宇宙的运转，但却可以凭空产生，对现世进行干涉。

它没有从任何地方汲取动能……起码夏尔没有观测到，就可以让这么庞大的飞船动起来！

如果灵能和魔力之类的超凡力量一样是消耗型，参与到世界循环之中的能量还好，但根据现在的研究……灵能压根就不是一种能量！

它和魔素一样，只是一种概念！

以前没有研究对象没发现，现在缇比斯恢复了四级灵能者的实力，全力放开灵能限制控制飞船，夏尔就察觉到了灵能的特殊性。

当然，位格肯定比魔素低很多，毕竟魔素是初代魔神陛下化身世界所创，区区低等明的土著超凡力量，怎么可能比得上魔素？

起码夏尔是这样认为的。

但即使是这样，研究价值也很大了，能和魔素类似……是不是说明，只要将它研究透了，就有肯能攻克魔素本质的难关了？

就像一时半会儿无法解析炎爆术，就先从有点类似的火球术开始解析……很正常的操作嘛！

所以……夏尔又开始缠着缇比斯让她教自己灵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