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扒手。”苏牧不由有些想笑,
在他的印象中,火车扒手好像只是在刘天王和宝强演《天下无贼》的时候,
自从那部电影上映后,许多流窜在火车上的扒手也就消失了。
这也就是苏牧的社会实践太少了,在火车上的扒手数量其实还真不小,
哪怕是经过几次严打后也不能够绝息。
乘坐火车和其他的交通工具相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便宜,
有时候甚至几块钱就能够上车了,但是一旦得手一单,那就够他们生活一个月的了。
每当春节时期,不少农名工因为节约而选择了火车,
这个时候更是他们活动的黄金时期,哪怕冒着一定风险也一定会去做。
如果能够偷到民工的包,那他们就自然可以过一个好年了。
至于民工没了血汗钱能不能过好年这种问题就跟他们无关了,总得有人遭殃啊!
死道友不死贫道,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刚登上火车时还是显得比较拥挤的,
哪怕时间足够也总有人会觉得赶不上的去瞎挤,
这也给了苏牧身后扒手有乘之机。
当那只手已经触碰到衣角时,穿着褐色皮衣的男人不管怎么用力,手掌都不能再前进半分。
一只不算很大的手死死的禁锢住他了,犹如钢铁将他给压住,没有半分机会再下手了。
褐衣男子心中有些焦急,一旦等这里的人全都散了,就会被人发现,
之后的流程他已经想到了。
被移交乘警,然后送到当地的警局,又关上个一阵子。
“不行啊,我好不容易才刚刚出来,不能再进去了。”褐衣男子一咬牙,
从另一只衣袖中抖落出一块刀片来,对准那只禁锢着自己的手就是一刀划去。
他想给这个人些警告,他不会再继续对他下手,也希望让他放手。
当刀片“哗”的划过去时,那个人竟然还没打算放手,
褐衣男子只感觉一阵恍惚,刀片并没有直接割伤对方,反而被两根手指头夹住了。
随着“咔嚓”一声后,刀片竟然断裂成了两片,
落在了车厢上。
一切发生的瞬间都只是在片刻而已,褐衣男子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喂,小子,我警告你啊,我们可还有不少人都在上面,
做人留一线,就算我们被关进去了,也不会太久的,我可记住你这张脸了,到时候……”
褐衣男子只说到一半,对方就已经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了,
也没什么兴趣继续听了。
“这年头的小偷都这么嚣张的吗?”抓住褐衣男子的人笑了笑,随之手掌发力,扣住了这个扒手的几根手指头。
“喀喀喀——”连着三声响声,
褐衣男子的脸色一阵发白,
一身的冷汗都已经将身上的这件褐色皮衣给浸透了。
苏牧也没做什么,只是稍微有了点力折断了对方的手掌中间的那三根指头,
短期内是无法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