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家已经很厉害了,您的那啊些属下的内力,可都不如人家强的。”小声的辩解一句。
“才出门半个月,竟然还敢顶嘴,看我不抽你!”说着直接拉过人要打屁股,却是正巧被闯进来的柔嘉见了个正着。
“嗯,刚才摔疼了没,下次走路小心些!”在贞姑的屁股上揉了揉,随便说了句放了人,晏贞姑也是满脸通红的站到了一边,略显慌乱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父皇,女儿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知道还问,小丫头,这大上午的过来干嘛呢,不知道为父需要批阅很多奏折吗?”
“原来父皇是在晏才人身上批阅奏折的呀!”
“不许贫嘴,有事说事!”
“哦,是这样的母后和姨母事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汴京晚报,上有一篇暗讽您编写的那基础科学,通篇白话,学素养有些差的章,到底该不该发表。”
“谁这么大胆,竟然说朕学不好?”
“……易安居士李清照……父皇,您那些基础科学知识是很好,可通篇白话,确实不好呢,许多人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说而已……为何不找人润色一番?”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白话才能更直观,不会让人误解,你老子我编写的是严谨的科学资料,又不是卖弄什么诗词歌赋,干嘛要找人润色?”
“父皇,您是天子当然可以我行我素,可也管不住别人心里怎么想呀,易安居士只是说出了那些人想说不敢说的话,您不会降罪她吧?”
“别人爱说什么随她说去,有什么罪可降的!”
只是编写那么多跨时代的基础资料,希望可以普及科学知识,竟然被人当成学素养不行,实在是有点郁闷,一挥手一连串的墨水飘去,形成了一副气势宏伟的万里河山图,一片初雪覆盖大地的雪景。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桀骜不驯的狂草法,直接印在的图画的一角,那剽窃来的沁园春·雪,只是进行了稍微的一点改动,可以说大气磅礴,骚包的不能在骚包,一大一小两位小姑娘都愣在哪里。
“小丫头,老爹这画,这法如何,学修养够高了吧?”
“啊,父皇您这词写的实在是太好了!”王旭问的是画,小姑娘赞的却是词,着实让王旭真的有点郁闷,这词纯属剽窃,法和绘画才是自家的真本事,如此大气磅礴的万里河山图,如此桀骜不驯的狂草,竟然没得一句赞。
“算了,算了,你这丫头也不懂什么画,拿去玩吧!”随手一挥画直接卷起飘到柔嘉面前。
“父皇误会女儿了,这词可以发表到汴京晚报上,大家都见得到父皇的才学,画却是无法用晚报印刷发表,这天下也无人可以复刻父皇画的神韵,所以父皇您就别怪人家不赞美您的法绘画嘛!”见王旭有点郁闷的样子,有着玲珑心柔嘉赶紧跑到王旭面前,抱着王旭的腰解释起来。
“……你这个小人精,这才多大呢,哪来的那么多心思,你真以为我是这么小气的人?”掐了下小姑娘的脸才说了句,实在是有点想不通,一位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怎么想的事,却完全不像个小女孩。
“自然不是,您是这天下最最大度的人。”
“好了,我还有几百份奏折需要批阅……刚才的事情别对你母后说。”
“刚才有什么事呀?”
“没事,去玩吧!”
“哦,那再见了父皇……其实晏才人,本来就是父皇的人,不用掩饰的。”转身离去时,又悄悄的在王旭耳边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