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电话,不过这俩人都没接,估计一个可能给在施行任务一个可能在睡大觉吧。
江大的那个女学生杨思雨也给我打了电话,上次,的确我离开的太过匆忙,和她连说声再见的时间都没有,说实话,我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心理的,他的魂魄被切割融合过,以后肯定是会有后遗症的,我给她回了电话,但是她那边没有接电话。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糟心事,比如秦家的事情,秦娟作为唯一一个跟我有联系的人,她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也有短信,内容就是现在秦家大乱,秦吏掠走的那些秦家男丁全部都死了,尸首已经找到了,现在秦家就剩下我一个男性继承人了,要我回到秦家主持大局。
当然,我是不会理会的,我也懒得回复了。
哼,我要是贪图财富的话,我现在也不会是一个孑然一身的穷光蛋了,秦家我是万万不会回去的。
还有就是,像徐馨澜也给我打了电话,似乎是想请我去办什么事情,不过我回了电话,她那边已经搞定了。
搞定完所有的事情,我又眯了会,到兴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我给肖晴打了电话,肖晴那边挂了电话,给我回了条短信,说是在上一节很重要的选修课。
我本以为回到家,就能够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嗯,还有一顿丰盛可口的晚餐,却没想到的是,什么都没有,冰箱里倒是有新鲜的蔬菜猪肉,但是我煮起来……算了,还是出去吃吧。
我跟明天俩钻进了最近的一家中餐馆。
热腾腾的饭菜,慰藉了我,不过唯一有些扫兴的就是隔壁座聚了一大帮子人,吵闹的很。
而且里面还有几个喝醉了,正在那里发酒疯呢,老板拦都拦不住。
忽然,啪的一声,似乎是啤酒瓶被砸碎了。
其中有个男人忽然站起来,对着身边的人大喊大叫,具体说什么我都听不太懂。
好像是那里的方言,反正不是兴华这边的方言。
“单……单老板,你别,别这样啊!”
我听到了有个人惊呼道,听声音是店老板,和我认识好几年了,算是朋友。
而那个刚才砸碎酒瓶的人正挥舞着那酒瓶的上半截,还带着锋利的刃口,看的四周那些吃饭的人,全部都站起来躲到一边去了,生怕那酒瓶的刃口割到自己。
只是此刻,那个中年男人忽然将半截啤酒瓶倒转了过来,忽然是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划去。
顿时割开了一道二十公分左右的伤口。
说实话,在场的人都看傻了。
这发酒疯也不是这样发的。
“中邪了,中邪了。”
他身边有人喊道。
这伤口极深,血哗啦啦的就流淌下来了,而且此刻我看到他居然举着那半截酒瓶就要往他咽喉处戳去。
我离开他大概有两三步的距离,飞快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飞起了一脚,直接是踹在了他的手上,他吃力,将那半截酒瓶甩飞了出去。
那人微微一踉跄,便倒在了地上。
我俯下身子查看,却发现这人起色很差,颧骨高耸,印堂极其暗淡,像是个病痨一样。
这人应该是最近沾染过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沾了他的血,飞速的在他的额前画上了一道茅山去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