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地面有着一堆篝火,正烧的旺盛,明亮的火光映照着山洞如白昼般。
柴火上有着一把灵剑正穿着一只褪去外衣的烤鸡,两只鸡脚直愣愣朝天指着。
被火焰炙烤的外皮已经变得金黄,鸡肉上的油脂,滴落于柴火中,安静的山洞内传出“滋滋”声,显得格外响亮。
除此之外,地面上还有躺着衣衫略微凌乱的上官玉恬,虽然模样略微青涩,但已经初显媚态,十分诱人。
上官玉恬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内心升起一抹慌乱。
缓缓挣扎着起身,动作过大导致牵动了伤口,肩膀处传来强烈的痛感,使得她皱着眉头。
“嘶,这是哪里?”
抚摸着肩膀,听着山洞内的回声,却没有人回应她。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立刻检视了一下自身的情况,随后上官玉恬宛如晴天霹雳般愣在了原地。
泪水慢慢从眼眶中涌了出来,肩膀的疼痛都恍若未闻,双手抱住膝盖,伤心欲绝的情绪瞬间爆发,悲愤的哭声在山洞内经久不消。
上官玉恬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从山洞外响起,听起来略微着急。
立刻向着墙边靠了过去,两只手臂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膝盖,仿佛如此才会抵消些许恐惧。
“小姑娘,你哭的这么伤心干啥?”
左丘玉的声音在山洞内响起,手中拿着几个灵果,缓缓走向了柴火边蹲下,翻了翻还在烘烤的烧鸡。
上官玉恬此时只剩下了微微抽泣的声音,死死的盯着左丘玉,通红的双目中带着一抹愤恨。
“张益达!你个禽兽!趁我昏迷竟…竟玷污于我,我看错你了!”
左丘玉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哎,你这人,我好心救你,你还污蔑我,你去三里屯打听打听,我张益达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上官玉恬气急,冷声质问。
“呵,道貌岸然,伪君子一个,那我这模样你怎么解释!”
左丘玉看着上官玉恬指着自己凌乱的衣衫质问,冒出一句。
“哦,你说那个啊,我这不是找不到布条嘛,就用你的肚兜代替了。”
听见左丘玉毫不在乎平淡的说出这种话来,上官玉恬心中怒气更甚。
“那你就不会扯我的外衣吗?一切都是借口,你个禽兽、变态、大混蛋就是想找借口掩饰你偷看我身子的事实!”
左丘玉听着上官玉恬那一连串的连珠炮语,脑袋感到有点胀痛。
“喂,我说你这个小姑娘,你那外衣都被血染成什么样了,我能用吗?”
看了看旁边染血的衣袍,略微尴尬的偏过了小脑袋,嘟了嘟嘴,嘀咕嘟囔。
“那你就不会用自己的衣服吗?非要…非要扯人家那个…”
左丘玉翻着烧鸡,听见那小声的嘟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我就这么一件衣服,要是撕给你了,我还穿啥,再说了我又没看你的身子……”
上官玉恬听见左丘玉的话明亮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大骗子,你都扒我的…”上官玉恬脸色羞红了起来声音都弱了不少“你还说没看见。”
“我发誓,我张益达要是看见了你的身子,就让隔壁王麻子第二天出门摔死,媳妇跑来找我……”
上官玉恬看着认真发誓的左丘玉,小脑袋上清晰的血管微微凸起,但随后默默的问了一句。
“我那里大吗?”
左丘玉一听这话跳了起来。
“大?你不知道,那都平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