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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1章-追击

也许是相信了刁玉贵的话,星璇动了动左嘴角,松开了抓住刁玉男的手,刁玉男颓然倒下,刁玉贵赶忙扶住了刁玉男,伸手探了一下刁玉男的鼻息,还有气。

刁玉贵松了一口气,流云也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星璇基本上说炸就炸啊!星璇松开了刁玉男以后,转身就离开了刁府,她出门就飞身上马离开了刁府往方天青龙方向而去。

流云匆匆拜别了刁玉贵,出门追着星璇就往曹府而去。

星璇发了疯一样策马前行,没有多久马就跑到脱力了。星璇一跃而起,从马背上跳下来,发足狂奔,流云紧跟其后,丝毫不敢懈怠。

星璇像上足了发条的钟一样,丝毫没有倦怠想要停下来的意思,流云就陪着她一路不吃不喝不停歇跑到了方天青龙曹府门前。

星璇没有敲门,她纵身一跃跳进了院子,院子里空无一人,还残留着着火的痕迹。

“黎清,绮荭,你们给我出来!”星璇大声喊。

曹府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星璇快速在曹府里面走了一圈,确定整个曹府都已经人去楼空了。

看着曹府空空如也的房子,星璇的裙摆随风隆起,她仰头闭上双眼,突然对着面前的房屋抬起了双手,流云就看到曹府的房子好像摧枯拉朽一样向外倒去,一瞬间曹府就被星璇夷为平地。

“你既然不要这个家了,我就帮你毁了它!”星璇语气平静地说道,然而她微微颤动的身体出卖了她的内心,她现在肯定是怒不可遏。一般来讲表面越是平静的时候,内心却越是起伏不定。

流云走近想要安慰一下她,却听到她冷冷地说:“别碰我!”

流云被星璇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他立在当地,有一些不知所措。

星璇提气纵身开始往刺剌谷方向跑去,流云紧随其后,脑海里回荡着星璇刚刚的那句话“别碰我”,他现在百分之百肯定这个不是从小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星璇,她绝对不会这样说话,一般来讲这个时候她应该是伏在自己的怀中哭才是。

面前的这个人是被自己称为“绵绵”的那个“人”,虽然被她说了一句,但是流云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更担心起来。他希望“绵绵”能够把内心的痛苦发泄出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发足狂奔。

“喂!”流云不想再称呼她为星璇,很明显她不是。

“闭嘴!”星璇回道。

奇怪的是她越是不想说,流云越是想问。眼珠一转,流云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怕跑不过我,所以不敢边跑边说话?”

星璇在极速跑过程中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说就说,你是不是怕跑不过我,所以不敢说话?”

“放屁!”说着星璇手一挥,流云就感觉到一股凉意扑面而来,他运功相抗。

赤阳神功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保护层,星璇的凝魂大法是不可见的,但是当这个功夫遇到赤阳神功的时候,你可以看到一股淡淡的白烟与赤阳神功的保护层接触的时候直接钻到了保护层里,然后化为乌有。

星璇知道自己这个功夫唯一的克星就是流云身上的赤阳神功,她也知道无论自己发多大的力,遇到赤阳神功都是会被中和掉。

她伸手一手一个握住了青玉和赤玉,手向着流云一挥,就看到流云的保护层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保护层被划破之处的边缘泛起了七彩涟漪。

流云没有想到自己的保护层也有被划开的那一天,好在星璇没有想要要他的命,只是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下,他的衣服被划了一道口子,并没有伤及皮肉。

星璇扬起下巴,得意地笑了笑,原本紧紧抿着的小嘴终于变成了一个弧形,流云看到她笑了,也跟着笑了笑,恭维着她:“绵绵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

“你别叫我绵绵了,我叫——你叫我流星好了。”

“流星,流云和星璇各取一个字,这肯定不是她的名字。”流云在心里嘀咕着。

“你是怎么进到璇儿身体里的?能告诉我吗?”流云终于开始担心起来星璇的安危了。

流星原本微笑的表情突然间冷了下来,“你不会自己问她吗?”说完转身又开始往前面跑去。

“哎,你等等我,流——流星——星儿”流云马上起身追了上去,因为他知道晚了就追不上了,星璇现在的轻功非常快。

终于跑到了刺剌谷地界,显然他们来晚了,黎清和绮荭早就离开了。谷内一片狼藉,唐府门上的匾额都没了一半了!星璇站在唐府面前气得直跺脚,她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转身马上就往百兵寨方向跑。

因为她记得假唐雄光曾经去过百兵寨提亲,也许黎清他们也会去百兵寨。你别说真的被她猜中了,她进刺剌谷的那个功夫,黎清已经到了百兵寨了。

黎清这一次可不是为了灭帮派而来的,他知道对于他来讲最大的威胁是星璇,如果不除去这个女人,他什么计划都会被搅黄,所以现在他是规规矩矩地下拜帖来拜访百兵寨卞家众人。

不巧的是在黎清来之前,唐雄明先逃了过来,被卞家的卞月华给救了,现在正在卞月华屋里藏着。

黎清来了以后首先道明来意,还是拿着那本历代志讲述星璇已经被妖后控制将会危害武林的事情。卞月华看着黎清的眼神中已经喷出火来了,她看着黎清两片嘴一开一合,说出来的全是诋毁金姑娘的话。

当时如果不是金姑娘,假唐雄光提亲的那件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如今这个贼子害唐雄明不成之后居然还有脸跑来诋毁别人,卞月华看着心里就有气。

宓夫人用手摩挲着一块玉佩,低头沉吟不语。

黎清发表完他的长篇大论以后,宓夫人淡淡地说:“贤侄可否把那’历代志’再借我一看?”

“夫人客气了,这本是手抄本,夫人如果喜欢,我可以把这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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