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半山不紧不慢地还是给了一副药煎了吃,阮山麟又好了没有一天就又倒了。
最后不止是阮山麟,就连姚家三兄弟都来了,唯一没来的就是樊青松。
原来他们不知道樊青松和这几个人是一伙儿的,邵若冰推断此事一定和阮山麟有关系,伦凤翔跟踪到军营,确定此事和姚家三兄弟有关系,但是没有人联想到樊青松,这小子算是躲过一劫。
这四个人也是邪门,拉一天吃了邵半山的药马上第二天就好了,结果好不了一天又拉得起不来,就跟中邪了一样。
你别看邵半山平时老实忠厚,其实关键时刻还是能够唬人的。
“邵神医,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邪门?一吃你的药病就好了,一停药就拉肚。难道要我们一直吃你的药吗?”
“那倒不必,我只是怀疑你们这个病药治不了。”
“啊?难道是绝症?”
邵半山面无表情地说:“现在也许不是绝症,再这么拉下去估计就真的是绝症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姚远山说:“这可怎么办?我们三个月以后还要打擂台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邵半山继续说:“我倒是听说过一件事情,和你们的病有关,你们想不想知道?”
四个人现在是让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听到一件事情和他们的病情有关,当然想要知道。
邵半山告诉他们,这也是他听来的。说有一个女人生孩子之前打死了一只母狗,结果生出来的孩子就不会说话只会狗叫。
后来人家告诉她说她打死的那只母狗怀了小狗了,小狗着急投胎没有办法只好投胎到这女人肚子里来了。
“你们几个躺在床上起不来,想想自己有没有让狗啊猫啊的躺地上起不来。”
邵半山说完这句话没有看他们,而是继续捣药。
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胤天。
他们几个合谋把人家揍了一顿,现在人家躺在床上,他们四个也是拉肚拉到腿软下不来床,难道这中间真的有联系吗?
姚远秀问了:“邵神医,后来那女的和她的孩子怎么样了?”
“似乎说那个女的后来自杀了。说来也奇怪,她一死她的孩子就会说人话了。”
姚远青说:“难道要一命偿一命吗?”
邵半山说:“你们要是没有害命你们怕什么,只要把那猫啊狗啊的给治好了不就行了?”
阮山麟战战兢兢地问:“那要是救不好了呢?”
邵半山“砸吧砸吧”嘴:“阮公子还是不要这样想好一点,万一真救不好,你就做好一了百了的打算呗!”
邵半山知道,如果这胤天真的救不好,这几个人的小命恐怕就真的是不保了,他不知道刁玉贵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么久他们都没有找到泻药所在,就证明刁玉贵非常精于此道。
如果他下的不是泻药而是毒药,估计这些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