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啥?”容欣雨辩解道。
“没谈啥那就是干点啥了?”
杜娜娜笑嘻嘻地和容欣雨打趣道。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越说越说胡话了,我不理你了。”
容欣雨回到宿舍后,在自己本子上记下李向阳,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写完了,觉得有点歧义,又在前面加了歌曲两个字。
“李向阳会唱歌吗?”
杜娜娜从后面探出头来,指着容欣雨写的名单。
“我在外面看到他唱歌了,而且还唱的不错。”
杜娜娜笑着说:“这么说,你刚才是跟着去偷听了。”
“怎么说是偷听?我那是路过,无意间听到了不行吗?”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我不和你辩论了。快去洗脸刷牙去吧,等一会我们还要去食堂打饭!”
大学给校园带来了很多欢乐,同时也给学生们的出行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每周五下午李向阳都是骑车回家,本来两个小时的路程,竟然让他骑车骑到黑才到了家。
虽然在路上摔了一交,但是没有受伤,已经让李向阳感到幸运了。
“你这个孩子,下雪天还回家来干嘛?”
“看你身上的大衣都湿了,一定是在路上摔交了。”
“摔伤了咋办?”
“珊珊都比你聪明,知道雪天不好走,已经打过电话了,明天上午回来。”
……
一回到家,奶奶不断地抱怨声,爷爷和瞎爷爷两个人正美滋滋地喝着小酒,一点没有帮助李向阳的意思,显然也是不同意李向阳这个时候回来。
“不用在家里吃饭,大锤已经找过你两次了,让你回家后到他家去。”
“有事吗?”
“没啥大事,你留根叔和大锤他奶奶昨天来了,估计找你去家里喝酒吧。”
李向阳听了,在家歇息了一下,就要到大锤一家人住的小院去。
到了大锤家,就看到二黑在院子里铲雪,而其他人都坐在屋子里说话。
李向阳和二黑打了招呼,二黑也一脸苦笑地回应了一下。
“二黑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院子里受罚呢?”
李向阳进屋来,和大锤他一家人说了几句话,然后又拉着大锤在一边偷偷地问道。
“受罚?这是他自愿的,没人强迫他!”
李向阳感到疑惑,二黑也不是一个勤快人,属于酒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的人,让他干活,除非太阳从西面出来了。
“谁说啥回事?他不是在上学吗?”
“上啥学?天天在学校里打架,旷课,学习连个屁都不是。”
“听说俺爹和奶奶要来京城,竟然学都不上了,自己偷偷地跑到京城来了。”
李向阳好奇地问道:“二黑不是跟着留根叔和王奶奶一起来的吗?”
“屁,俺爹和奶奶前头刚到家,后脚就到了,都在一趟班车里,你说气人不起人?”
“既然来了,也不能这样惩罚他,好好劝劝他,过几天回去继续上学。”
“上学?这真是笑话,他现在长能耐了,直接跑到校长办公室要退学,就连二刚他姑父拉都拉不住。”
“退学了?”李向阳也为二黑的大胆感到惊讶。